“好吧,你从没那么猜想,你只是认为我对郑浩那么热情,还以为我要嫁给他。”
小米开玩笑的说,想把老四逗笑。
“对,我是这么认为的,然后你把它装进你包里,人家问你,你老公在哪儿?你就打开包包说,看,他在这儿。活像个小玩偶,再把它拎出来,给它唱两首催眠曲,然后又把它放好,它那么小,都不需要睡床,只要给它留个纸箱就可以了。”
“我感觉很好。”
“你这是爱心泛滥。”
老四不爽地说,连看都不正眼看小米。
“说起来也怪我,这是我从那个鬼洞,偷看他惹出来的麻烦,寻求刺激?你还要送镜子给他?你这样的人就喜欢听见鼓声便起舞,你真的是疯了。”
“你要是老这样,我就再也不来喝冷饮了,我宁可自己玩,也不搭理小气鬼。”
她令他叹了一口气。
“小米,我的小米,你应当知道你救不了他,他是侏儒,你这种行为无疑就是对他说,别泄气,我会帮你的。然后犯傻的你很可能就会被道德绑架。”
“也许我是有点儿犯傻,但人在一生中,能够做点为对他人有益的傻事是值得的。”
小米说。
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中,过了好长一阵子,老四站起来,放下沾满了手指印的杯子。
“帮我照看一下行吗?”
“当然行,你去哪儿啊?”
她瞥见她那苍白冷漠的影子,在走道两侧的镜子里成千上万次的晃过,嘴巴紧闭,手指痉挛。
小米坐着,等着,等了一分钟,忽然莫名的感到担心。
售票房里的一只小柏钟嘀嗒嘀嗒地在走,她拿过纸牌,一面一张一张地乱飞着玩,一面期待着。
过了一会儿,她听见哈哈哈馆里传出一阵一阵的铁锤敲击声。
沉默,期待,终于成千上万个幻影又重重叠叠显现了。老四大步走来,她听见他在拐弯处在吃吃地窃笑。
“喂,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
小米更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