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们母女走后,他反抗了母亲,强力保留下来她们所有的东西,房间每日都有仆人打扫,从不敢半分懈怠。
他相信,椒椒一定还记得,家的温暖。
阮椒忽地笑了。
“吕先生,你,从来不了解我。”亦不曾,了解她的母亲。
女儿的身影渐渐消失,吕少华一把丢下眼镜,将那平日里的斯文撕碎,无力的靠在办公椅上,最后留在脸上的,只有深深的懊悔。
踏出那奢华的别墅,阮椒往一个地方走去。
有一点,吕先生说得对,现在天是晚了,也没有地铁了,可……她还有别的地方去。
倘若,要是让旁人知晓,校霸大人既不抽烟,也不喝酒,不知他们做何感想。
“阮哥,你来了。”一个不大的少年笑呵呵的来迎接阮椒,城中村里,有一个隐藏的地方,它每日在遮掩下活过来,每一天,都像是偷来的,随后都会随着城中村的拔起,消失的一干二净。
那是一家迪厅,刚刚踏入大门,被隔音玻璃挡住的钢板撞击声与音乐声交织着,不断的轰炸着阮椒的耳膜。
阮椒从口袋里掏出一对小巧的耳塞,将那节奏极强的音乐隔离耳外,有优势,也有缺陷,连带着旁人说话,阮椒也听不清了。
这迪厅有一半股权在阮椒手上,而另一人……
“哎呀,阮哥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上座。”狗腿少年一脸猥琐的搓着手掌,请阮椒往包间里走。
阮椒看了他一会,识别出唇语信息,便跟他一起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