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椒提着行李箱回家,随意的装了几件换洗衣服和一些必需品。
国庆节车票少,僧多肉少群狼环饲之下,阮椒没能抢到票,只得带着爷爷去汽车站等着。
眼看前面还有一百多人的样子,人头攒动的他们拥挤着,农民工穿着老旧的军大衣,大包小包的扛着,出去旅游的一家三口眉开眼笑,女孩坐在爸爸的肩头,一大一小吃着妻子和妈妈递过来的橘子。
国庆节原本就是个小长假,车辆拥堵程度不亚于春节,幸好a市里首都不是很远,坐大巴七八个小时就到了,不过那是平常,今日,一看就堵的严重的路线,而且还限号,客运公司车辆少的可怜。
周围的人笑着谈论些什么,阮椒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悉心照料着孩童心智的爷爷,在周围的环境下,如同格格不入的异类一样。
“我说小姑娘啊,这是你什么人啊,怎么看上去有些……”旁边有位大婶子看了看阮秋分,又看了看阮椒,欲言又止的指了指脑袋。
阮椒道:“这是我爷爷,就是贪玩了些,跟孩子似的。”
阮秋分扯了一扯,没有把手从阮椒手里扯出来,有些不高兴的撇撇嘴。
她才不是他孙女呢!
要不是她可以带他去看阅兵,他才不要在这里!
大婶子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最后却没有开口,她一个人也是无聊,看着阮椒就想跟她聊一聊,不然路上得闷死。
“小姑娘啊,你去b市干什么呀?我儿子在b市,他今天结婚,我去看看。”
阮椒惜字如金:“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