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椒不语。
这世上,大抵所有的稍等一下都是善意的谎言,一等,可能是很久。
她知道,这已经是很委婉的说辞了,宴会厅,能进去的也绝非常人,她能远远的看总统一眼都极其幸运了。
末了,两名军人见这小姑娘不说话,以为她就要放弃,谁知,一低头,却看见了一张老旧却保存的极好的士兵证。
其中一人接过士兵证,看着上面的字,微微睁大了眼睛,阮椒对着他们深深的鞠了一躬,“拜托了。”
“小姑娘,你有什么重要的事么?”
见了那老旧的纸,二人对阮椒说话间也不经意的带上了尊敬,若说刚刚只是平等,这一刻,他们的眼中,有了敬重。
不过不是对阮椒,而是对她身后的老人。
阮椒缓缓的抬起眸子,看着一个士兵,一字一句的道:“我想……在观台上,看一场祖国的盛世辉煌。”
十分钟后,担任警戒的一名军人带着阮椒和阮秋分走了条路,从一个洞门进入,似乎是一条长廊,七拐八拐,军人的步子也不乱,步幅仿佛是被尺子量过一样,精准的无可挑剔,握着枪的两只手也没有放下。
经过的行人好奇的看着这一老一少,倒是没人上前搭话。
他们很忙,很忙,很忙!
“总统先生,他们来了。”带他们来的军人恭敬道,随后就离开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偌大的宴会厅十分华丽,原本在观台上的总统不知何时到了这里,除了他们以外,这里还有很多低调却伟大的人。
科学院的院士,元勋,将军,以及一些做出过接触贡献的人,有的穿着朴素,有的坐着轮椅,有的白发苍苍,话都说不出口。
阮椒扫了他们一眼,飞快地收回目光,看着眼前这个温文儒雅的青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