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说话的声音愈发的清晰起来。
阮椒忽的老脸一红,十七载,她极少做过偷听别人说话的事,就是那少数的几次,也是不经意间发生的,而这一次,却是她明知道此事绝非君子所为,却依然做了的事情。
等她回过神来,却听到清晰的人声道:“阮椒?就是那个年级倒一的学渣?”
阮椒:“……”
“是哪个长得还行的草包花瓶?”
阮椒:“……”
“是哪个凭一己之力拉下学神努力提上去的几分平均分让高二四班沦为学校笑柄的渣渣校霸?”
阮椒:“……”
她五指按在墙上,若不是人指力有限,她都能把这墙抠出五个洞来。
虽然这些都是阮椒表现在外面的样子,但是被人这么直白白的拿出来说道,还在这种地方戳阮椒脊梁骨,阮椒想,她就是在淡定在佛系也会生气吧?
虽然不合时宜,却还是忍住了一嘴的糙话,细细的听着那边的人说着。
“没错,就是她。”
另一个声音传来,大概就是第二个人了。
阮椒乍一听还觉得这声音挺耳熟,仔细一想却全然想不起来这声音的主人是谁,此时肚腹一阵绞痛,她也没有听下去的想法,转过身子进了厕所。
无聊的用左手戳右手手指,阮椒闷闷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