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等白苑苑移开目光，宋婉婷脱力一般靠着床柱，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对她们的事情知道的这么清楚，了如指掌。
“好说好说。”白苑苑笑眯眯的道：“本人A铁职校白苑苑，你们要是不介意，叫我白苑苑。”
这会轮到宋婉婷不认识人了，陈莉莉倒是听歌白苑苑的名号。
声音带着丝丝颤抖：“你就是那个号称莫测的白苑苑？”
宋婉婷有些意识到不对劲了，提起阮椒也没见陈莉莉怕成这样，这白苑苑到底是什么人物？不就是个连普高都上不起的职校学生么？
白苑苑一笑：“呀，没想到我的名声都传到青霄四中了，还真是有些惊喜呢。”
宋婉婷：“你认识？”
陈莉莉惨白着一张脸道：“白苑苑算无遗策，但是这计策是用来对付她看不顺眼的人的，而且毫无例外，几乎整个隔壁铁职跟她做对的下场都很惨，还有一个自……自杀了……”
白苑苑点了点唇，道：“小姑娘说得不错，但是呢，你不要胡说哦，自杀是他的选择，跟我可没什么关系，小心我告你诽谤哦。”
陈莉莉找这么一说，宋婉婷也感觉到了这人的可怕。
她的可怕，在于心计。
阮椒的可怕，是流于表面的拳头，比起这人，她忽然更喜欢阮椒一点，至少阮椒不会背后给你下黑手。
“我这次找你们，是想跟你们商量商量合作。”白苑苑漫不经心的抠了抠指甲，从包里拿出一张纸条推到宋婉婷面前，道：“我想知道，究竟是谁，一天告诉你们阮椒的行踪，在背后给你们出谋划策。”
对于这样危险的人，宋婉婷第一反应是不要接触，哪怕是一次合作，都可能被毒牙獠了，无论发生什么事，这人最后保全的都是自己，而不会是合作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