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椒站在平台上,俯视隔层上打滚的男人,一步一步拾级而下,走到男人面前,蹲下身子,冷冷的道:“哪里来的狗杂种,也敢来我家里闹事。”
滚下楼梯的男人头部受创,胳膊还撞在了石护栏上,听到阮椒这话,依旧挣扎着爬起来,面露凶狠。
阮椒上下扫视他一眼,淡淡的道:“你是吸毒者,对吧?”
男人忽然一怔,有些茫然错愕的看着阮椒。
现在的季节穿厚衣服太常见了,他又没有精神萎靡,一点也不像吸毒者,这人是怎么知道的。
脑筋飞快一转,抵死不承认:“你别胡说八道,小心我告你诽谤!”
阮椒轻轻一笑,道:“这是我这几年来,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一个闯入别人家里捣乱的强盗,还好意思告自卫者诽谤。”
花落,抄起旁边一个啤酒瓶,狠狠的朝这人腿上砸去,连续三下,啤酒瓶应声而碎。
“呵呵,人没什么骨气,骨头倒挺硬。”阮椒看了看一地的绿色玻璃渣,拍了拍手掌上蹭的灰:“记住了,这些人,不是你可以动的。”
地上的男人抱着膝盖在哀嚎,陈墨和阮雪娇已经扶着阮秋分下来了,阮椒转头看向阮雪娇:“妈,你先去吧,我处理完就过来。”
阮雪娇的脸上只有关切的深情,却在眼里,潜藏着一股恨意,针对着地上这个人,一眼,恨不得把地上这个人钉死在这里,更多的,却是对自己。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很幸运。
年轻的时厚有父母护着,结婚前男友宠着,结婚后虽然有些波折,却有个女儿一直在替她分担,这样的幸运,来自于作为母亲的不称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