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去喝酒吗?”阮椒下意识的反手抓着这人胳膊正要来个过肩摔,好在习惯不错,出手前看了一眼,是顾遇。
抓着顾遇的手蓦地松了开来。
“你来这里干什么。”
河风带着一股泥土的味道,并不好闻,沧河是a市的一条室内河,这个地方,便是最好的看河景的地方,因着是周内,上班的在上班,上学的在上学,这种景区人寥寥无几。
“学校里又没有你,去有什么意思。”顾遇转个身子,背靠栏杆,看着她:“怎么了,不开心?”
阮椒沉默半晌,忽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所有的有钱人都可以为所欲为?”
这个问题,顾遇当时就可以回答,他却不答。
阮椒眺望河岸。
不同于几年前,阮椒搬了家,白苑苑能找到她家,肯定废了不少功夫,当然,也不存在白苑苑不知道的可能性。
这样想,只有一个可能。
她身边,有人出卖了她。
白苑苑家里很有钱,这是阮椒从小就有的一个认知。
白苑苑曾经联合好几个人欺负过一个孩子,最后一把鲜红的钞票打在那孩子的脸上,对于这样的侮辱,那孩子只是颤抖着一张张拾起地上的钞票,跪着一直向白苑苑的背影磕头。
那一瞬间,阮椒好像明白了什么。
原来有钱,真的是可以任性的。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白苑苑这三个字如影随形的跟着她,甩不掉,打不散,就像一只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紧紧的扼住她的咽喉,总有一刻,会阻断她的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