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来,没人会笑话你,谁也不是一生下来什么都会的。”
池瑜十分轻巧的抓住了阮椒心中所想,一句接着一句的诱拐阮椒,阮椒看了看近乎七十度的坡,迟疑的点了点头。
“不是这样的,你松手!”
“放松,放松,身子要调转,别一直僵着。”
“你别说话……”
“砰”的一声,滑板翻了,阮椒摔在被抹平的雪面上,池瑜在她身下做了肉垫,教练默默无语。
他还真没见过这样的人。
一个不认真听,问什么对答如流,仿佛自己曾经很好的熟练操作过,一个听的认真,可是一上时间,手忙脚乱,四肢不协调,这已经是第二次摔了。
“都说了我一个人上,你干什么跟我一起!”阮椒瞪着池瑜,看他在地上的埋汰样子,还是伸出了手,把他拉了起来。
池瑜拍了拍身上的雪,一脸无辜:“我这不是怕你摔了吗,我担心你……”
阮椒牙床都快给咬破了,恨恨的道:“就这么小个坡,摔了能怎样?”
这一句,语气略微有点重。
池瑜顿了一顿,在没说话。
阮椒自己取了滑板,坡地早已经换了,这是一个仅五米左右的,比刚刚那个十几米高的大坡来说,已经算是小家碧玉了。
池瑜看着她利索的滑下来,神情微微复杂。
眼底浮现的,是阮椒那一场文艺晚会上的梦回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