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椒也没好到那去,池瑜松开她的时候,她腿都是软的,跟池瑜亲过那么多次,没有一次的吻,让她如此心惊,她的手,无意间摸到了池瑜的胸口,炙热的心似乎隔着衣衫,都可以触摸的到。
灼热,深情,如同烈火,让她逃离不得。
冬天阮椒家里的条件极差,差到只能借着暖水袋过冬,烧火的炉子买了没地方放,一天天滴煤炭消耗数阮雪娇和阮椒负担不起,至于空调,家里根本就没有。
因此,回到家的阮椒轻车熟路的脱下被雪沾过的衣服帽子,放在了沙发上晾着,自己去洗了个澡,阮雪娇睡得极轻,阮椒动作很小,却还是吵醒了她,当阮椒走出来的时候,阮雪娇已经在客厅里等了很久了。
“妈,这么晚不睡,明天没力气卖菜。”母女之间的话越来越少,用阮雪娇的话来说,每次跟阮椒见面,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以至于代沟越来越大,再见面只是无话。
“椒椒,学校的事妈妈都听说了,那不关你的事。”
阮雪娇精神憔悴,眼底的黑眼圈很重,好好的一个美人底子,硬是给岁月和家庭蹉跎成了这副模样,看起来与寻常的家庭妇女没什么差别,甚至更惨。
她也不是傻子,虽然阮椒什么都不跟她说,家里楼下经常有几个熟面孔徘徊,好几次,她还是看着椒椒从警车上下来的,跟着她的还有一个中年人。
后来左右一打听,她才知道,椒椒的学校出了事停学。
阮雪娇心疼女儿,事情打听的自然是越全面越好,隐约知道青霄四中后门死了人,学校又有一个跳楼自杀的。
阮椒,肯定是让警察局给定义成了嫌疑犯,不然不会派人跟着她。
阮椒头疼的揉了揉眉心,道:“妈,您都听说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八卦啊。”阮椒洗澡出来,只穿了一身单薄的睡裙,阮雪娇给她了一件厚衣服,这才体温回暖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