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少,别为儿女私情伤感,人生苦短,我们要及时行乐才对嘛。”女护士妩媚地说道。
“还是你听话,那个婆娘有你一半就好了,哦不,十分之一就行。”
陈冬准备横刀立马,将这个女护士斩于马下,可就在这个时候,病房门被哐当一声踹开,秦风跟方圆慢悠悠进来。
“呦呵,这么激情四射吗?继续继续,你们继续。”秦风笑着说道。
女护士衣衫不整,赶忙从陈冬身上起来,羞红着脸跑出病房。
陈冬下身一激灵,哆哆嗦嗦说道:“你们怎么找到这里的?”
“找你还不简单?惊喜吗?”
秦风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嘴角挂着一抹弧度。
“你那个护犊子的老爹呢?叫他过来,我们聊聊。”秦风轻描淡写地说道。
陈冬顿感不妙,他赶忙给老爹打电话,陈立农火速赶来,生怕自己儿子出事。
“你……你们怎么过来的?”陈立农大吃一惊。
秦风冷笑道:“不愧是父子,连说话都这么同步,今晚找你没别的意思,就是探望探望兔崽子病情,就凭刚刚来看,他应该问题不大。”
陈立农脸色铁青,怒言:“我看你是过来求饶的吧,我告诉你,这件事绝对没完,三天后如果叶芷给不出满意答复,我会报警将你抓起来,你就等着坐大牢吧。”
陈冬在一旁应和:“哼,没错,下半辈子你就别想出来了。”
秦风叹息一声,微笑说道:“我坐不坐牢有待商榷,但是陈立农,你自己晚年恐怕要在监狱中度过。”
“你什么意思?”陈立农眉头紧皱。
“瞧瞧这个。”秦风眼神示意方圆,方圆将公文包递给陈立农。
陈立农心头一紧,他隐约感到不妙。
果然,当他看到公文包里面东西的时候,陈立农整个人都崩溃,面色蜡黄。
陈冬似乎还搞不清楚状况,他在思考为什么父亲脸色这么难看?
“你……你们……怎么搞到这些的?”陈立农眼神绝望地望着秦风。
秦风呵呵一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在国外疯狂敛财,难道就没想过有今天吗?”
陈立农慌了,他真的慌了!
如果这些东西交给警方,不仅他会一贫如洗,下半辈子还要进监狱,他不想自己晚节不保。
“你到底是谁?”陈立农嘴唇颤抖,语气中透着畏惧。
“我就是你口中的小保安,怎么样?之前还吵吵嚷嚷让我赔偿,现在还让我赔吗?对了,之前我砸的那辆跑车多少钱来着?好几千万?真的假的?”秦风故作笑容,陈立农如履薄冰。
“不赔了不赔了,一分钱都不赔,只要你开心,你想砸几辆砸几辆。”陈立农汗如雨下,无力地说道。
陈冬一听不对劲,赶忙跑到父亲身边急忙说道:“爸,你怎么了?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这王八蛋砸我的车,怎么能不赔呢?必须让他赔,而且是加倍赔,老子要跟他死磕到底。”
陈冬就像一个大傻冒,根本不知道事情严重性。
原本护犊子的陈立农甩手就是一耳光,大吼道:“王八羔子闭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给我跪下!”
再次挨耳光的陈冬脑瓜子嗡嗡作响,十几秒才回过神。
“爸,你干嘛打我?”陈冬满含热泪地问道。
没错,这是陈立农第一次打自己儿子,从小到大,他没动过陈冬一手指头。
“给我跪下道歉,磕头道歉,快!”紧接着,陈立农又是一耳光,这次,陈冬直接被扇成傻逼,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陈立农万万没想到,自己在国外那些见不得光的事竟然会被抖出来,这些证据如果交到警方手里,陈立农可就彻底完蛋了。
陈冬跪倒在地上,呆若木鸡,曾经的威风与嚣张荡然无存。同样,他的老子陈立农一把年纪也跪在地上,颤颤巍巍说道:“千错万错都是我陈某人的错,希望秦先生大人不记小人过,放我一马,你想要多少钱?开个价,我都可以给你。”
秦风拆开果篮,从里面掏出个橘子剥开。
“放你一马?三分钟前,你可不是这样说的,怎么?现在被我抓到小辫子,你就怂成这样?打脸吗?”秦风冷笑着说道。
陈立农现在哪还要脸,只要不让他进监狱,他什么都放得下。
“秦先生,我知道您还在为之前的事情生气,没关系,之前的事一笔勾销,陈冬这个逆子活该挨揍,只要秦先生开心,哪怕您连我一起打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