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我们并不知道卡尼拉是什么,为什么去救卡尼拉,卡尼拉和地球和人类有什么关系,如果不去救又会怎么样。
我们人类是无知的,对未知的东西又充满警惕与仇视以及占有欲,我们当时尽一切可能想知道这些。
除了对火星和狄利人信息共享,增加太阳系调查船,增加星际战队兵力,对女研究员也进行了一些非人道的研究”彼得痛苦的闭上眼睛。
“通过一次次的抽血化验,我们确定了研究员身上比我们人类多了半组染色体细胞,我们对这半组细胞展开了研究。
发现了很多不可思议的地方,像打开了上帝之窗,发现原来存在另一些可能,让一些原先停留在天马行空幻想阶段的理论得以继续,科学理论的前进又直接导致了停滞了三百多年的太空星际实践应用技术爆发。
我们拿女研究员细胞进行深入对比研究,我们剥离女研究员染色体来做各项试验,我们拿女研究员神经切片来开发药物。
每一个研究机构都分到不同的细胞,每一个生物科学家都有机会接触研究成果,在学术杂志,公共光迅,BBS论坛发表各种见解。
而此时女研究员像被放在实验台上的小白鼠,原本瘦弱的身体更加孱弱,神经系统疾病加剧,强效维持的生命系统开始出现抗药反应。
阿尔卑斯山前,再也没有了喜欢看日出和夕阳的忧郁女子。重重实验室内部病床上多了卧床不起浑身剧烈疼痛却又无可奈何的研究员。”
“有一天,我带着身边两个卫兵去看望女研究员。发现女研究员浸泡在浮空水晶球里。
水晶球里充满淡蓝色疗养液,浑身赤裸缠绕着层层纱布,整个人身体浮肿者,裸露的脸上出现了大块的紫灰色斑点。看到我们进来,女研究员好像刚刚睡醒,睁着无神的眼睛,冲我苍白的笑了笑。
忽然蹙眉,做咳嗽状,黑色的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脸上的紫灰色斑点感觉又变深变大了些。
我看着这些,胸膛感觉疼痛起来,痛苦的蹲在地上。
身边的一个卫兵跑去叫医生了,另一个又被我支开去给参谋部打电话,安排车过来接我。空旷的医疗室只剩下我和女研究员。
我爬着爬着爬着,防止静电的雪松木擦破了我的双腿,血顺着裤管流了下来,在暗褐色木板上留下两行血渍,终于摸到指挥台了。我颤巍巍的爬了起来,摸到终端控制模块,用我的权限关闭了生命维持系统。
那一刻,我看到女研究员朝我微笑。警报器响彻阿尔卑斯山,我重重的跌倒在地上,剧烈疼痛袭来,昏死了过去。
后来才知道,额头被桌角磕出一个大窟窿,献血直流。”彼得大叔痛苦的闭上眼睛,额头上三角形的伤口在抽搐。
“后来略微包扎,被宪兵抓捕直接丢到了狱中。在监狱中伤病复发,几乎以为要死在监狱中时,华夏区方长官、关老大力保,得以假释出狱。
女研究员的故乡有一座吴山,那里风景很美到处鸟语花香。关老大亲自连夜运送苟延残喘的我,扔到吴山养伤。
几个月后联邦调令到:彼得丶亚历山大丶罗瑟夫斯基,联邦星际舰队地球守备府二等将军挟紫荆勋章参谋长。违背入伍誓言,破坏人类财富,违背人类准则。
本应执行枪决,但念其几十年勤恳努力,军功卓著,维护了人类至高自由信仰。特准降职为上尉,转任星际舰队运输舰副驾驶长,即刻赴任。联邦最高议会决议案第107号文件。”
大家默默地听着,偶尔蓝色星辰花飞舞嬉闹。
“好了,这就是我所知道的星辰花”彼得大叔眼中飘着落寞和悲伤。秦浩眼中噙着泪,几个小伙伴低头不语,诸葛南天抽抽搭搭的低声哭泣,安妮抚摸着诸葛南天的头,施特曼转过身望着远处的星海。
施特曼回转头,“星际传说中星辰花代表不计回报的守护,花语是痛苦去爱以及刻骨铭心的回忆。”
安妮轻抚诸葛南天,“我也听说有星辰花出现的地方就有故事”。
“好了!小伙子们振作起来,下一站风暴壁垒可有你们的线索哦”彼得大叔恢复过来,拍拍手,眼里噙着泪,脸上挂着笑。
“呜呜呜呜”,平静的瀚海尽头出现几艘运输舰,背对风暴壁垒加速驶来,几艘运输舰警报轰鸣。
运输舰后方出现团团黑雾,黑雾中几只恶魔晃动着巨型大脚,踏着碎裂星石,虚空恶魔紧追前面运输舰。运输舰高大的桅杆收起,核动力发动机轰鸣,两侧甲板下等离子火箭喷射器发出突突的反动力,带着运输舰奔逃。
最后一艘运输舰等离子喷射器高速运转着,突然卡壳,速度瞬间降了下来。追赶的恶魔,团团围住运输舰,低头咆哮着撕裂者运输舰,吞噬着逃难的人群。
面对死亡的人群发出哀号,怒骂,绝望。前面的运输舰上的人们听到这些,痛苦的闭着眼,祈祷着。运输舰不断不断加速往前冲,直到机器不堪重负罢工为止。
“嘟嘟嘟”,曙光号警报响起。1秒前还在消沉的人们瞬间爆燃,进入战斗岗位。
MU-MT战斗模块瞬间启动,防御盾哗哗作响,施特曼调整武器舱,智能机器人给MU-MT换装对空核子闪光冲压弹。
战斗模块所属核能源仓已被换新,十几个智能机器人协力推动着替换下来的巨大的核能源仓进入仓库。
“滴滴滴滴”光盘带着穿着星际战斗服的秦浩小队,穿插在各武器舱。秦浩在光盘上复习武器使用说明。流水线武器战斗配置完毕。秦浩小队被托送入导轨,进入MU-MT,施特曼在指挥舱协同作战。进入MU-MT的秦浩小队作战分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