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果然不愧是状元郎知府,这才情,高,高!人家一字千金,大人这一字起码万金。”张堡堡双手竖起大拇指,然后随手拿起差不多两万两的银票直接塞入丁首先的怀里:“大人您别念诗了,余下的留点给小女子买姻脂水粉当是!”
一脸的小财迷样成功的取悦众人。
丁首先摸摸胡子,笑着摇头:“杜姑娘还真的活泼可爱!”
“大人说的是!”谁敢说不是?
“下面谁做诗?”张堡堡问道。
谁敢做?做的不好没有银子还被嘲笑,做的好了,得罪知府大人。纷纷摇头,表示不会做诗词。
张堡堡数数银票,满脸财迷的说道:“诸位不做,我可要做诗了。这做包子累了半宿也没有一两银子,要知道读书做诗词能有这么多银子,我小时候可就会拼了命的读书。我早发财了!”
张堡堡纤细的手指放在嘴唇上,一双眼睛就是没离开过银票,一双星眼转啊转突然说道:“啊!有了!诸位且听好!”
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原,为报国忠皇室,亲射虎,看儿郎。
酒酣胸胆尚开张。鬓微霜,又何妨?持节云中,何日遣儿郎?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这诗如何?”张堡堡一脸得意的问道。
“哈哈,难怪陈老板对杜姑娘赞不绝口,这诗词大气,胸有乾坤啊!小姑娘不简单呢!”丁首先站起来对张堡堡深深一礼。
能考上状元,文采必定斐然。又是知府的身份,对张堡堡行这样礼遇的礼,可谓是这首诗真的不简单。
张堡堡赶紧双手扶起丁首先:“老大人,折煞我也!您坐就好!”
待丁首先坐下,张堡堡指着桌子上面银票说道:“大人认可我这诗,那么这些银票我可不可以拿去买姻脂水粉了?”
“哈哈,当然可以!”王老五风骚的抚摸一下头发:“好一个忠心爱国的儿郎,这点银票那里卖到爱国的忠心!”
“对对!”陈中山点头。
丁首先都行礼了,还有谁说这诗不好,不就是嘲笑丁首先不懂诗嘛!
人家可是实至名归的状元科班出身。
“这归杜姑娘所有了!”众老板说道。
“客气客气啊!”张堡堡笑眯眯的将银票子收起来数了数,留下一张千两余下毫不客气的揣入怀里。
“小二,给姑娘我换成九个一百两的银票,一百两的散碎银子来!”张堡堡将印票子放在店小二的手中。
“好嘞!”店小二双手拿着银票子转身下楼。
“杜姑娘,这诗真的是你自己想的?”钱老板有些不甘心。
“是也不是,小时候就听说啊,都会诗词三百首,不会吟诗也会偷。这不,我背了十几本诗词,然后偷来改的!”张堡堡笑道。
改的?
众人一愣,笑起来。
“改的好!改得好!”改还如此磅礴大气,可见,改的人是会写诗的。
小二很快换来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