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你在上班哎!”
阮嫣西都服了他,羞着脸啐了句,却捺不过他的哄诱,对着手机轻轻的啵了声,又羞的赶紧挂断电话,这个没正经的,就不怕被下属听见那些羞耻的话吗?
傅亦收到香吻,这才心情愉悦的看向等在门口的许风,“有事?”
“傅总,阮氏的股票正在下跌,不少投资人在卖股权。”
许风把收集来的资料放在傅亦桌上,傅亦翻着文件,嘴里问他:“你有什么想法?”
“您不是想拿下阮氏吗?我觉得咱们可以趁机收购阮氏的股票,毕竟夫人手里已经有百分之二十五的股权,咱们再收购百分之二十六,阮氏便能收入囊中了。”
“行,你去负责收购股票,别让阮重警觉就行。”
“我明白,”许风点头,带着资料走了,但刚到门口,就见阮重寻了过来,顿时不动声色的收好文件,才打招呼,“阮总,您有事?”
“我要见傅亦。”
阮重脸色阴沉,就要闯进总裁室,但许风就稳稳的挡在了门口,“请问您有预约吗?若是没有,只怕您得预约了,才能见到傅总。”
“我都到这里了,还要什么预约?”
阮重恼的直瞪眼睛,见傅亦坐在办公室里,冷冷的望着这边,顿时就扬手大叫:“傅亦,我有事和你商量,你让我进去!”
傅亦没说话,许风冷脸,“阮总,你要是再这么吵闹,就别怪我叫保安轰你了!”
“你一个特助,你牛什么?你给我闪开!”
阮重要伸手推许风,许风身强体壮的,直接就一巴掌拍在他手背上,脸色已经冷的像是隆冬寒风,“再不走,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总裁室里的傅亦始终没阻拦,阮重心知不妙,顾不得手背上的痛楚,大叫起来:“傅亦,我要说有关阮嫣西的事情,你让我进去谈不行吗?!”
“夫人的事,傅总自有安排,还轮不到阮总你来操心。”
许风有一怼一,恼的阮重直咬牙,倒是里头的傅亦挑了眉,“放他进来。”
“听见没有?你给我起开!”
阮重得了允令,当即就狠狠推开许风,拔腿往里冲,许风看着他急不可耐的背影,眼中极快的闪过丝鄙夷,伤了夫人,还想逃脱罪责?
门都没有。
傅亦闲适的往后一靠,修长笔直的腿交叠在一起,单就是安静坐着,清冷矜贵的气势便油然而生,让人不敢小觑他。
手指轻敲着椅子扶子,漫不经心的道:“嫣西有何事?”
“傅总,你放我黑料,我也不太在意,但阮嫣西也拥有阮氏百分之二十五的股权,若是阮氏因为我的事情而被拖累,那你岂不是把阮嫣西也拖下了水?”
阮重知道自己斗不过傅亦,干脆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知道你向来没把我放在眼里,但你那么心疼阮嫣西,总不能不管她的死活吧?”
“你是觉得,我差那点儿钱?”
削薄的唇抿了个好看的弧度,可那双琥珀色的眼眸里却透着森冷,“我只管让嫣西开心,至于钱不钱的,你觉得我会在乎?”
“你,”阮重一噎,他知道傅亦不差钱,但事儿也不是那样说的吧?
咬咬牙,低声下气的恳求,“傅总,我知道您不缺阮氏的那点钱,但阮氏是阮嫣西她父亲一手创立的,若是毁在了您手里,怕是您也说不过去吧?”
“我说了,那些都无所谓,我只要嫣西开心。”
琥珀色的眸一下锐利起来,染了些许不耐烦,“若只是这点说词,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