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和江远柯留下来看着医院里的傅亦,江嘉河通知了傅家的人,又给安歌打电话,声音一片悲痛,“安歌,嫣西嫂子她,她没了……”
安歌瞬间惊的跳了起来,“没了是几个意思?江嘉河,我胆小,你别吓我!”
“我去接你,你赶紧下楼。”
江嘉河摇摇头,声音已经涩痛的快说不出话来。
赶到安歌楼下,安歌急的一下窜上车,“江嘉河,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嫣西嫂子她出了车祸,没了……”
江嘉河看看鲜活娇俏的安歌,忽就别开了眼,肩膀隐隐抽动,再也说不出话来。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肯定是你骗我的!”
安歌失了神,喃喃自语起来,眼泪却不听话的先落了下来,想到和阮嫣西经年来的姐妹情谊,忽就抱着膝,失声痛哭起来。
“别哭,我们还要带嫣西嫂子回家……”
她一哭,江嘉河心里越发涩痛,强忍着安慰了两句,又驱车赶往了市里的人民医院。
当时目击者说是人民医院的急救车带走了人,可赶到那里一问,并没有叫阮嫣西的死者或者伤者,但是之前的车祸,确实有位年轻女人没等到急救,就已经失去了性命。
江嘉河不信邪的赶到太平间,却被告知死者已经被领走了。
江嘉河和安歌顿时就愣住了,谁会领走阮嫣西?
想来想去,安歌又咬了牙,“去,去阮家!”
阮文晴不认识江嘉河,对安歌倒是有点印象,开门一看,顿时就冷笑起来,“干什么?”
安歌也不跟她客气,“说,是不是你们偷偷把嫣西给领走了,好挟机要价?”
“你有毛病吧?阮嫣西是个人,又不是条狗,我怎么领走?”
阮文晴不快活的怼回去,但看安歌一副狠狠哭过的模样,忽就笑的万分得意,又怨毒,“该不会是被我猜中,阮嫣西死在外头了吧?”
“你闭嘴!你才死了!”
安歌瞬间大怒,阮文晴也不和她骂,就得意的笑的直不起腰,阮婶从厨房出来,“哟,找阮嫣西找到我们家来了,这不是死在外头了,又是什么?”
安歌气笑了,“阮婶,嫣西好歹也是你们阮家的人,你说话怎么能如此恶毒?”
“谁说她是我们阮家的人了?自从她不听话的嫁给傅亦,阮家就再没有她这个人!”
阮婶翻了个白眼,又不耐烦的挥手赶人,“去去去,阮嫣西没地我们家,她死在外头就死在外头了,还上我们家来找,也不嫌晦气的啊?”
“你!”
安歌气的不行,想要怼回去,但阮婶已经重重关了门,把她隔在了外头。
江嘉河看安歌气的想捶门,赶紧拉着她上车,“既然嫣西嫂子没被阮家领走,那应该就是另有其人,咱们先找到人,再来和她们算账。”
“哼,这种恶毒女人,不会有好报应的!”
安歌生气的瞪了眼阮家大门,难怪嫣西不愿意住在阮家。
有这样恶毒的婶婶,谁愿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