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这个锅(1 / 2)

忙又去准备了清水来给她净手,叶婉清让她去拿皂角,一遍又一遍的清洗,身上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脑海里太皇太妃那呕吐的画面挥之不去。

她觉得这双手真的不用要了。

莺歌捧着那水看着她洗的手都快要蜕皮了,十分不忍:“王妃,这皂角最是伤手的东西,您这细皮嫩肉的,怎么经得起这么折腾。”

“折腾掉一层皮肉也好过折腾掉一双手。”

要是真能搓掉一层皮就好了。

不管怎么洗,她总觉得那股子消化酶的味道如附骨之躯缠绕在她的双手,以及身上,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鼻尖总是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酸臭挥之不去,忍不住就想干呕。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有喜了。

莺歌一脸佩服:“王妃当真不是凡人,说句大不敬的,若是有一天王妃这般病着,奴婢在床前伺候都做不到王妃这般,奴婢佩服。”

叶婉清点点头:“我也很佩服我自己。”

在莺歌给她换了七八盆水之后,其实手上已经染上了淡淡的玫瑰花香了,叶婉清犹觉不足,始终没有勇气凑到鼻子前头确认一下是不是已经不酸了。

只要一想到要把手放在鼻子前,那股子感觉就上来了,喉头倒的厉害。

叶婉清翻了个白眼把手能拿开多远拿多远,只恨爹妈给生的胳膊不够长,要是能会孙行者的七十二变,他宁愿拔个毫毛变一双新的手出来按上。

她拉着莺歌吩咐道:“这几日得你伺候我用膳了。”

莺歌不解其意:“奴婢哪日没伺候主子用膳。”

“这回要伺候到主子嘴里来。”几天之内她是没有勇气用这双手自己吃饭了,她又不想亏待了自己,人是铁饭是钢,不吃饿着多难受啊。

莺歌叹气。

收拾了一番回去屋子里,少不得秀萍冷嘲热讽两句,不过叶婉清这会儿没心思理会她了,充耳不闻的问了一句:“太皇太妃可好些了?”

秀萍道:“太皇太妃吉人天相,那秽物吐了出来自然会好。”

这可不见得,叶婉清进了屋去,内室已经点了熏香,将那股子酸臭味给盖的差不多,林拂影已经漱了口躺了回去,脸色更加难看了。

她轻轻喊了两声,林拂影躺在那也没回应,眼见是睡着了。

叶婉清趁机替她把了脉,是有点伤风的迹象不假,但更多是脾胃不调引发的不适,又灌下去不少不对症的药,加重了症状,怪不得这两天总是嚷嚷着没什么食欲,不爱吃东西。

吃得下才怪。

她有法子调理这个毛病,但她并不想亲自调理,原主不会医术,她也不想让除了顾景行之外的王府的人知道自己会这个。

当下叶婉清冷静下来理了理思路,出去吩咐了思文马上进宫去请太医。

秀萍习惯了和她作对,毫不意外的上来阻拦,被叶婉清一个眼刀扫了回去:“闭嘴!若是太皇太妃服了药没事了这事儿也就过了,眼见着太皇太妃这药是越服症状越严重,你还在这里顾着什么懿旨不请太医,太皇太妃有个不好你担当得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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