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清一见着空房间,立马装的惊讶的样子喊了一声:“屋里没人?你们竟敢欺瞒本妃?”
玉香小玫吓得一起跪下连连说着不敢。
“既然不敢,那么你们夫人人呢?难道说你们夫人架子大得很,连本妃都敢躲着不见?”
这话让人怎么接呢?她把架子端的十足十,还要说别人架子大。
余清韵根本就是失踪了,两人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叶婉清问人呢,她们可怎么说啊。
眼见着两人酝酿着编瞎话,叶婉清继续咋呼:“按说这话不该本妃嘴里说出来的,早先有人说你们夫人品行不是很好,莫不是看赖大人不在家,给他做绿帽去了?”
这话也太不像话了,小玫年纪小沉不住气,立即就道:“绝无这种可能!”
也不是她多么的忠心护主,实在是头上主子若是真的做出这种事来,往后她们底下这些人一个个也都是没脸见人的。
她还没嫁人呢。
“你怎么知道?”叶婉清接的很快,小玫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急着辩驳:“即便是与人私会也不能做的这么明目张胆,这许多天不回来……”
玉香急的在一旁用胳膊戳她,可是已经晚了,小玫已经把话说出来了。
叶婉清要的就是这个结果:“是吗?那为什么不报官?反而把这件事隐瞒下来,你们府里这些当差的可真够上下一心的,连王爷都瞒下来了,好大的胆子!”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已经动了怒了,想想顾景行最近和太后斗法斗的焦头烂额,这些人在这没个数的搅混水,她就觉得烦躁,特别想发火。
两个人跪在地上被叶婉清惊的狠狠一哆嗦:“王妃饶命,王妃饶命啊!”
卫宁拉了张椅子过来,叶婉清过去坐下,“究竟是怎么回事,仔细说说。”
事情已经暴露了,两人寻思叶婉清只怕是早就知道了,今儿就奔着这事来的,来了又装模作样了半天,就等着诓她俩说实话呢。
瞒不住了那就只能说实话,玉香道:“大人走后原本一切都还正常,没几天功夫,有一天早上我们过来喊夫人起床,结果一看屋里没人,窗户开着,夫人显然是跳窗走的。”
小玫也补充:“管事的来看了,原以为是来了歹人把人给掳了去,可管事的说屋子里没有挣扎的痕迹,东西也都好好的放着没丢,窗户也没有丝毫损坏,可见是夫人自己离开的。”
照这么分析是没错的,但她为什么要自己离开?
“她失踪前可有什么反常的征兆?”
两人对视一眼,都摇摇头,觉得之前一切正常。
“那可有接触过什么人?”
两人还是摇头,玉香道:“夫人平日在家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寻常也不怎么出门,就爱没事关起门来在屋里哼两句,哪里有什么人接触的。”
叶婉清听的郁闷:“哼两句?哼什么?”
玉香皱眉回忆:“也听不出来哼的什么,就觉得像是戏,奴婢不识字也听不懂戏,反正听着就挺像那么回事的。”
莫名其妙的,叶婉清想起了国公府的戏班子,唱窦娥的那个角儿。
“你们夫人不是出身翰林学士之家么?怎么会唱戏?”
之前不止一次听说余晏温把余清韵教养的很好,按说不该有这种行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