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另一个人装的再好也有破绽,何况你从未见过真正的余清韵什么样子,甚至连正经大家千金都模仿不明白。赖世杰不让你出门见人是对的,你错在不该不听他的话非要去曹家的宴席。”
当初她说她的老家是陕西的,赖世杰也是陕西的,当初在国公府闲聊时她曾经和叶婉清打听赖世杰,结合后来种种,两人早就相识这一点是对上了。
后来在确认真正的余清韵已经死了之后,这个出身对不上行径的问题也就解决了。
那日她唱的六月雪,把一个窦娥给唱活了,之所以能唱的那么逼真,多多少少和自己的亲身经历有点关系吧。
她本是不冤的,可被她顶替的那个人死的冤啊,她顶替余清韵活了五年,或许站在她的立场上,她也觉得自己冤吧?
就这么着,把一个人给唱活了,叶婉清也没想到自己当初随意点了一出戏,竟和现实对上了。
缕丝听完,已经彻底绝望了。
“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叶婉清问道,“赖世杰和余晏温一家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要害死人全家不说,还要找来一个你顶替别人的身份?”
缕丝咬紧了牙关不说话,就那么缩在那。
一直没说话的顾景行忽然冷声开口:“你不用想着保他,只要有人想动他,有没有这件事都一样。”
这也是实话,这次太后将他甩到陕西去就是个例子,具体的他可能不会多说,但缕丝一定会知道他是被太后穿小鞋才会去陕西的。
缕丝咬着嘴唇,落下两行泪来,摇着头还是不说话。
叶婉清急了:“你替他隐瞒又有什么用?你以为你不说我们就查不出来?今天你的身份能暴露,明天他做的事情也一样能暴露。他好歹还是王爷用着得力的人,如今你说实话,我们还能替你想想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