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若词手里的叉子焦虑的捣着班尼蛋,鲜美嫩滑的鸡蛋被捣成了一坨难以下咽的糊糊。
池君白总得不到她的回应,声音中听着有几分失望,“唐小姐早晨才给我打来电话,问你的情况……她说你的电话打不通。”
宋若词实在忍不下去了,微微侧过身子。借池君寒的视线死角,偷偷用手比划了几下。
指了指池君寒。又指了指自己的嘴。
池君白不明所以的看向了她满是吻痕的唇,眸光突然黯淡了下来。
宋若词以为他没明白,又多比划了几下。
池君白却端着杯牛奶,转身离开了餐厅。神情冷淡。
身后的池君寒,抿了口香浓微苦的咖啡,冷不丁笑了,“你指望你那个愚蠢的大脑能比划出什么准确的信息?”
宋若词被噎的翻了个白眼,气鼓鼓的捧着早餐回了房间。
她一刻也没法和这个臭男人共处下去了。
早餐过后,池君寒就出门了,听说他今天要去隔壁省参加什么很隆重的典礼仪式,晚上估计会很晚回来。
宋若词谢天谢地,踩着池君寒出门的点,偷偷跑去了医院。
唐千爱又憔悴了几分,背上的烫伤比昨天看上去更严重了,这是想要康复必经的过程。接下来还要面临结疤,褪疤,要很久,才能复原。
“千爱,我来看你了。”宋若词提着一罐保温杯。
“你总算来了,昨晚你走了以后。我很担心你,还问了二少你怎么样了。”唐千爱脸上一点笑影子都没有,眼神脉脉流淌着,“听说你又和君寒大吵了一架,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