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若词托着下巴,呆呆注视着一点一点燃烧融化的蜡烛,捏着烛台柄端,心中空落落的。
在他心里,还有什么事……比她更重要呢?
……
夜幕降临下的池家老宅中,传来女人隐忍的哭泣。
池君寒坐在主位。而下方跪着瑟瑟发抖的尹婉莹,女人早已哭的快昏过去。上座的男人也不见有所动容,只是死死的盯着她,好像要将她生吞活剥一样。
“我再问一遍,耳钉从哪儿得来的?”
池君寒每个字都像从齿缝间用力挤压出。听的尹婉莹根本不敢抬头。
她抽抽搭搭道,“这真的是我的的,大少,就是一个耳钉而已,你为什么这么生气,我又没有偷!”
听见偷字的池君寒目光一跳,更深更幽了起来,“既然只是区区一个耳钉,你为什么又要告诉贺进,你三月十五日的晚上去过酒吧,恰好,耳钉就在那儿丢了?”
尹婉莹抽噎了一下。长睫无辜的轻眨着,“可这是事实,贺特助当时神情那么紧张,我以为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询问,就告诉他了,难不成我明明去了。还要撒谎吗?”
贺进尴尬的看了池君寒一眼,清了清嗓子道,“这种事也是能随意告诉人的吗,我不过随便一问而已,你回答的那么流利,是早就等着我问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