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词,宋若词……”他的声音一次次大了起来,有热气融化了眼底的冰雪,他第一回在人前暴露了情绪化的自己,可他也不在乎了。
只是疯狂的抱紧怀中的女人,好像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你醒醒。若词,我来的太晚了。对不起……你睁开眼睛看看我。”
他捧着她的脸不住的祈求,素白的小脸却似抽离了生命,沾着泥尘,歪头靠在他怀里。
池君寒抱起她往车上走。却脚一滑险些摔倒,贺进吓的扶了一把,没想到这一摔,宋若词竟然咳嗽了一声。
池君寒欣喜难耐的低头看去,对上了宋若词悠悠转醒,尚且迷离的眼,她尽管气息孱弱,仿佛随时要断,却还是努力挤出一抹安心的微笑回报她。
破涕为笑的池君寒抱紧了她,久久没有说话,只有血管里流动的声音在提醒他,他是狂喜的。
宋若词任由他贪婪的抱了一会儿。乖巧的像具娃娃,贴着他的下巴容他将所有的牵挂寄托都倾洒出来。
池君白在宋若词被推下楼的那一刻就冲下楼来。
此刻正站在不远处的花圃前,复杂的看着大难后相拥而泣的二人。
“大姐太危险了……咳咳。”宋若词虚弱的轻咳两声,柔弱的依偎着池君寒的温度,她刚才坠落时是真的闭气过去了,手脚冰凉。到现在还没有回升十分之一的温度。
她突然理解,为什么许多人说跳楼的人早已一半就已经昏迷了,真的很吓人,她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