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只要回过头,他便可以见到她。
温楚月的声音,与那个女人的声音并不同,眼神会骗人,耳朵不会。
那个女人绝对不会是温楚月。
贺进知道,不让他挖出真相。池君寒绝对不会罢休。这三年以来他认错了不少人,见到略有相似的便以为宋若词回来了。贺进没少跟着查人,结果无一例外,都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死透的人,化了的骨灰都葬在墓地了。回不来的。
尽管如此,贺进还是低头答应了他,他是秘书,是池君寒的手和眼,他下达的命令,他必须遵从。
贺进去见温楚月的时候,理所应当的被拒之门外了。
但他手段超然,区区一个温楚月还不在话下,轻易的完成了池君寒的嘱托。
温楚月说,她的口红没有掉,甚至从来没有见过他,她一直在偏厅接受采访。没有出过会场一步。
答案昭然若揭,池君寒要找的,另有其人。
这个回答像是给了他希望,他发了疯的去找柏林电影节那晚穿着红色礼服的女人。
然而无论明星还是名媛,没有一个人是她,更没有一个人见到过她。好像那晚的女人只出现在他的面前过,成了他一人的独家记忆。
贺进悄悄联系了心理医生,口吻沉重,像是下定决心般,“医生,大少的病已经很严重了。幻觉频频发生,可能要进行很长一段时间的治疗,回国后,希望你能配合治疗……他好像快疯了。”
心理病的诱发成分很多。看似好了,却总会在某一天的某个点触发解禁,从而病入膏肓。
池君寒这般疯狂的姿态,在贺进眼里已经不在正常范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