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芷仪板着脸,装作很是严重凝肃的样子看着门。
半天见门外没有什么太大的动静,才垮下了脸,拍了拍胸口,走到了床边,轻手轻脚地摇晃着床上的男仆。
少奶奶吩咐过她。床上这个男仆并不是真的晕过去,也没有真的生病。只是她和这个人一起演的一出戏。
男仆果然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神依然很锐利,他脸上的苍白并不是假装的,而是真的没有血丝。可以想见他的体内已经失血过多到了什么程度。
阮芷仪很怀疑,如果不是少奶奶让她过来帮这个男仆包扎,可能这个男仆撑不到半个月就要身体垮掉而死了。
阮芷仪看着男仆犀利的眼神,下意识吞了口唾沫,滴滴咕咕的说道,“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是医生是来救你的人,你不感谢就算了,居然还这么仇视我,如果不是少奶奶吩咐我帮你包扎,我可不愿意来救你。”
阮芷仪重新取出包扎的药,这些药全部都放在最底下。免得被外面那些保镖查到。
可不能让外面那些保镖知道男仆之所以昏迷是因为装的,而她真正的用意只是为了帮男仆包扎。
男仆冷笑一声,头歪了过去,“我不需要她假好心来帮着我,如果她真的好心,当初就不会把我的踪迹告诉池君寒。让他来抓我。如果她不说出去,我也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阮芷仪已经从唐千染口中听见了这个男仆的所作所为,她气的差点把白纱布扔进药箱里面。
她插着腰说道,“你还好意思说,你贸然闯进池家要挟少奶奶,企图劫持她。差点给她弄出生命危险,现在还怪她去找人把你抓起来,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