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君白严重怀疑,要不是这个死女人的双腿动不了,她指不定现在已经一个高窜到了他的身上。像个树袋熊一样死扒着他不松开!
呃……不对呀。她要是双腿能动的话,干嘛不自己跑出浴室?
呵。他才没有那么想,他只是被这个死女人的表象迷惑住了!不论事实如何,反正池君白就是这么安慰他自己的。
刚走出浴室,池君白就一脸嫌弃,毫不迟疑的双臂一个用力,直接将都满满扔到了主卧的大床上。
“啊……”
都满满吓得惊叫一声。身子像跳虾一样在床上弹了两下,然后才骨碌碌的滚到一旁停下来。
池君白看着都满满,忽然有些忍俊不禁。
这个女人狼狈的样子。看上去又滑稽又蠢钝,可就是让他有种特别古怪,但又十分熨帖的感觉。
忽然间。池君白又莫名其妙的想起刚才,他抓着都满满的时候。手心里面那种肉肉的饱满感。
“你……你怎么还不走?”
趁着池君白失神的空档,都满满麻利的从床上一个翻身下了地,手中竟然还握着那个细颈的花瓶。故作镇定的瞪着他。
池君白轻抬眼皮。一脸冷漠的看着都满满。很明显,他对都满满提出的问题十分不满,对她这副外强中干的样子也十分不屑。
“你既然晕血,为什么要当医生?当了医生。为什么没有治好你的晕血症?”池君白答非所问的反将了都满满一军。
“我才不是晕血!你懂什么!”都满满鼓着腮帮子跟池君白据理力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