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南山上,何常在嘴裡叼着一根狗尾草,手裡把玩着玉笛,和司夏兩人坐在草地上看風景。
一羣小雞歡快的在山間奔跑,無憂無慮,輕鬆自在。
司夏心想自己隨便拍一拍這些雞,和山間何常在種植的冬凌草,韭菜,刺梨的小視頻,就能賺個八百一千的。
太夢幻,太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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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覺自己距離富婆的夢,接近了一大步。
心頭暢快,扭頭看了一眼身邊的何常在,問道:
“何常在,等這些雞長大了,你準備怎麼賣!”
何常在說道:“我徒弟最近在城裡新開了一家酒樓,等雞長大了,就在裡面推出幾道特色菜嗎,另外我還認識一個叫做上官輕柔的姑娘,也能幫襯着我賣!”
司夏雙手託着下巴,目光深遠,嘀咕道:“我感覺你還是不愛你的家鄉,你怎麼不想着在農家樂裡面,推出幾道菜呢!”
“這林水村是我土生土長的地方,我比誰都熱愛這裡……再說了,這農家院,正在建設當中嗎!”
何常在望着山清水秀的小村莊,深情說道。
司夏提議道:“我感覺你弄的這些東西,賣給別人有點划不來,我建議你自己開一家網店,這樣能賺取更大的利益!”
“這個以後再說吧,現在我這些東西都有渠道賣的!”
何常在發現司夏這人眼光挺高的,留在自己身邊,可以幫自己出謀劃策,絕對妥妥的一個女軍師。
就在這時,費老帶着氣喘吁吁的費介上到了南山,看到了並肩坐在草地上,挨的不遠的兩人。
費介看到穿着時尚,面容可愛的司夏和何常在坐在一起,過悠閒田園生活一幕。
再聯想到自己不僅身體不行,而且每天都苦於應承,有時候還得爲李珍擋酒,喝到吐。
甚至有一次,還被一個身材臃腫,濃妝豔抹,相貌不敢恭維,想佔他便宜的女導演赤果果羞辱。
往事不堪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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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兩人的眼神中充滿嫉妒光芒。
費老踱步走到何常在面前,語氣和善,問道:“小兄弟,就是你看出來我侄子腎虛的吧,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治療他的辦法呀!”
被當面說腎虛,還是當着一個面容可愛女子的面,費介面色很是難看,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
要是別人的話,他肯定是翹着蘭花指,上去就是一通臭罵。
可關鍵這人是他三叔呀,簡直憋屈到死。
何常在瞥了費介一眼,淡然一笑,對費老開口道:
“念你們這麼大老遠來,也怪不容易的。老先生,我看在您的面上,就把藥方說出來,茯苓、杜仲、地龍藤、血蘭、攝魂草、牡丹皮,澤瀉……”
費介對何常在所說不以爲意,譏諷道 :“胡說八道,你說的這些藥材,我有的聽都沒聽說過!”
“你這個不成器的小子,孤陋寡聞,懂什麼!”
費老從小博覽閱讀過很多古醫術,對中醫很有研究,在聽到何常在所說的這些藥材之後,內心極爲震動,反手給了費介一巴掌。
身子微微顫抖,神情激動的對何常在問道:“小夥子,莫非你這是失傳青囊經中,具有固本培元,養精蓄銳作用,培元湯的藥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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