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没有搭理范羌,而是想吩咐手下:“先让里面的兄弟们都退出来。”
“喏!”
范羌虽然算得上耿恭的心腹,但小六更是耿恭的心腹,地位上无法比拟。更何况,范羌虽然在流域城上过阵,杀过敌,但那是跟随大家一起,相对比较安全,就更别说指挥军队了。
而小六不仅杀过人,还在战阵上杀过很多敌人,更是跟这六百汉军关系更铁——小六可是他们的箭法教官,这里的军人自然会下意识的听小六的命令。
等那个士兵快速跑向大门,小六才对范羌笑道:“范兄,不要着急。你看看这片院子,都是木制的……”
“是某冲动了。”范羌一听,大喜道:“这些该杀的贼人居然藏在木制的建筑里负隅顽抗,却不知自寻死路,某这就叫人准备柴火,将这些天煞的贼寇一把火烧个精光。”
无论是小六还是范羌,都没有考虑别的,一心认为:你们居然敢反抗汉军,那就必须死。现在竟然还杀死杀伤汉军,那就更没的说,因而,烧死你们,对于小六没任何心理负担,对于满心怒火,满脑袋只想杀死那帮家伙的范羌来说,眼下根本就没考虑过别的。
可是,一直站在一旁的木铺一听这话,自然不干:我之所以投靠你们,除了不想死,受不了酷刑外,更重要的是,我想进我的家人平安的抢出来。现在,你们这么一把大火下去,我的家人岂不是跟随里面热合曼家的人一起完蛋了?那我投降你们,还有何意义?
木铺一把跪下,保住范羌的大腿就大叫:“大人,不能这样啊!小人的家眷还在里面了,求大人给他们一条生路啊!”
“滚开!”范羌一脚将木铺踢开,怒道:“本官现在不管别的,只知道里面的贼寇杀了某汉军士兵,某要不为他们报仇雪耻,某还有何脸面活下去?”
木铺爬起来又一把抱住了范羌的大腿,这次,饱了很紧,嘴上哀求着:“大人,不能这样啊!”
范羌踢了两下都没踢开,怒火中烧之下,直接将刀比对在木铺的脖子上,怒道:“再不放开,本官就以阻扰军务而杀了你。”
脖子一凉,木铺就愣了一下,随即却猛地想起一事,当即叫道:“大人,不是还有一位将军带人从地道追过去吗?”
见范羌一愣,木铺赶紧继续说:“您想,您要是一把大火烧过去,里面的贼寇逼的没办法,就只能从来时的地道返回。那样一来,正好跟那位将军撞上。那位将军虽然勇武过人,可是,里面的贼寇后有大火,前有阻兵,困兽犹斗之下,绝对会死拼的。如此,岂不是会增添更多的军爷伤亡吗?这样不划算啊!”
一听这话,一旁的小六立马冷峻的问道:“怎么回事?”
“小十三哥非要亲自带人从地道口追,某拦不住,但估计现在应该差不多追到这里了。”
“胡闹!”小六骂了句后,和范羌对视一眼,都不得不另想办法:总不能真如木铺所说,这边逼迫里面的人跟小十三他们死拼吧?在这种情况下,万一小十三有个三长两短,小六和范羌都将成为兄弟们眼中故意害死小十三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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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