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哥......”
说谎被白泽抓了个现行的白舒涵诶嘿一笑。
默默将手中的零食放回货架上。
“没事,想吃就买呗。”白泽摇摇头,财大气粗地把架子上面所有海带丝都扔进了购物篮里。
童老师对他的行为没有说什么,只是赶紧从身上脱下羽绒服往他身上披。
“你这孩子,这么冷的天气怎么就只穿薄薄的一件啊?为什么不多穿些?”
“妈,没事,我不冷。”
童老师没有理会白泽的“逞强”,仍然把自己那件白色的羽绒服给白泽紧紧实实地穿好。
“穿这么少还不冷?”
白泽也没有再解释。
有一种冷叫妈妈觉得你冷。
他箱子里倒是有稍微厚点的术士袍,但那衣服穿出来感觉太奇怪了。
“还有,才几个月,你的头发怎么蓄这么长了?”
三人拎着零食在便利店柜台结账,童老师还在仔细的观察半年不见的儿子的变化。
他黝黑的长发从鸭舌帽后面的马尾开口穿过,用一个青色的小环拢住头发末端绑成了大垂髻的发式。
“回去再说。”
白泽提起慢慢的购物袋,走在前面。
小妹白舒涵则像个好奇宝宝似的抓着他的发梢,不断地揉搓着。
白爸的车停在火车站外面。
他走过去的时候,白爸都没认出来他,瞥了一眼就继续看向火车站出口。
还是看到他身后出现的白舒涵和童老师,才意识到这个长发青年就是自己的儿子。
“孩子他爸,没认出来吧?”
童老师拉着白泽走到驾驶位旁,对正在扶眼镜的白爸笑着说道。
她挽住白泽的手臂。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是母女俩呢?你看这头长发多柔顺.......”
白爸蹙了蹙眉,纠结了许久最后还是吐出一句:“确实。”
白泽望着灰霾的天空,有些无奈地打了个哈欠。
.......
三人坐上车。
白泽看了眼躲着远远的雪球,它是一只纯白英短。
现在见了他跟见到鬼一样。
白泽笑了笑,无视它的抗拒,揪住它的后颈,把瑟瑟发抖的雪球抓到了自己怀里轻轻摸着。
“哥,雪球为什么这么害怕你呀?”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雪球太久没见我,太害羞了?”
白泽大手覆在它的脑壳上揉搓着。
其实他是知道原因的,某些动物天生对危险感知的能力就比普通人类强,面对术士这种异常“生物”,不吓尿已经算心理素质很好了。
陪家人聊了会天,白泽突然感到一阵胸闷感袭来。
他按下车窗,深深呼吸了两口气。
“哥,把窗户关上,太冷了啊!”
“哈哈。”
白泽笑了笑,但心情却突然有些阴霾。
一种隐约的烦躁感涌起,浑身不适的感觉在他体内流窜。
深呼吸了几口气后,他关上了窗户。
难怪说术士不喜欢到常世走动。
除了不能修行的弊端,这仿佛大鱼入浅滩的憋闷和无力感,确实不太舒服。
好在,再过一两日身体应该就能适应这种“常世反应”了。
他上次回来的时候,可能是境界低微,常世反应并没有现在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