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过澡后，戴栀拉开椅子坐下，看着桌子上放着的那几颗大白兔奶糖发了会呆。
当时陈怀森给了糖之后就看着戴栀笑，笑意温柔，使吹过来的风都少了些燥热感。
她愣了几秒偏开头，掩饰般问他：“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怎么想着给我送糖了？”
“嗯……”陈怀森沉吟几秒，说：“也没什么理由，如果需要理由的话，就当我是在贿赂你，希望你月考放放水，不要让我和你的成绩有很大差距就好了。”
少年说这话的表情格外诚恳，把戴栀逗笑了，配合地严肃点头。
“你放心，我会少做几道选择题的。”
双方被逗笑，简单作别后戴栀便回了宿舍。
现在回想起来，戴栀看着陈怀森那几秒愣了一下，心跳声清晰地不得了，似乎有什么在破土而出。
戴栀回过神来，拿了一颗奶糖拆开含在嘴里，片刻后浓郁的奶糖味充满整个口腔。
甜甜腻腻的，比昨天吃的那颗奶糖还要甜，但除了甜之外，还有别的感觉。
说不清道不明。
第二天早上，戴栀刚吃过早餐去到班上，南蔷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栀栀，你在学校吗？”
“刚到教室，怎么了吗？”戴栀一边把书从包里拿出来一边回她。
“那你半个小时后可以出学校门口接我吗？”南蔷提议，“我们去学校外面找一家奶茶店学习怎么样？”
“好啊，那你快到了给我打个电话。”戴栀想都没想直接应下，还问她要不要带书。
“你帮我带一下政治书还有两本练习册吧，顺便带上我的笔记本。”南蔷说，“我昨天回去忘记带笔记本了，思维导图没做，今晚就要交作业了。”
“好。”戴栀应了一声，南蔷也没什么要说的了，便直接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