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贺重九仍旧拒绝,还是没有没有余地的那种。
白桦委屈巴巴,“陈捷,岳立国还有张建设都会去,我记得以前你们关系挺好,要是知道我碰上你却没通知到位的话,肯定会怪我的!”
“你说的这几个人我都不熟,我和他们关系好,可能只是你的错觉,如果他们怪你,那肯定是你别的事情没做好,跟我没关系。”贺重九毫无怜香惜玉的意思。
白桦所说的几个人名,贺重九依稀有点印象,但真的算不上熟悉。
虽然曾经是从同一个大院出来的,但大院的干部子弟,两极分化还是挺严重的,有依靠家族的庇护混吃等死的纨绔,也有一些有理想干实事自我奋斗的人。
白桦属于前面那种,靠着大树乘了这么多年凉,所以现在到了她该付出的时候,她不愿意受家里摆布,却没有办法和力量来反抗。
贺重九明显属于后者,也不能说他当初参加工作时,一点都没借助家里的力量,但后来的成绩,是实打实靠自己奋斗来的。
这样的两种人,基本没有共同语言,也玩不到一起。
加上贺家前几年出事,大院一起长大的发小,有些自然而然就疏远了,剩下关系瓷实的发小死党,却一直没断过联系。
日常有信件往来,贺重九休假的时候,时不时也会约着聚一聚。
冀省离京城不过几百离地,要是真想见的话,开车一天可以打两个来回。
那些声称想贺重九,却一直没有机会的人,纯属是关系不瓷实,感情没到位的客套话。
白桦接连被拒绝,心里有些不舒服,但她不停告诫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
”小九哥,你跟他们真的不熟吗?聚会的时候,他们还经常提起你来着!”白桦表情无辜又疑惑。
”不熟,”贺重九皱着眉头,“白同志,麻烦你称呼我全名,我并不习惯不熟的人叫我哥,你随意称呼别人的小名,显然也不礼貌。”
长大了后的贺重九,怎么比小时候还难搞?
白桦深吸了一口气才开口说道:
”小……哦不对,贺重九同志,星期天我们文工队在首都剧院,有整场红色娘子军的芭蕾舞剧,你有空去看吗?我这里有两张第一排最中间的票!”
没等贺重九开口拒绝,她又继续说:“这样的公开演出很难得的,你也可以带着你这个小妹妹一起去去看!”
尽欢看白桦都要为难死了,明明看她这个电灯泡很不顺眼,偏偏还要那她当由头。
贺重九想也不想就说道:“这样难得的票,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我们要是想看的话,会买票进场的,谢谢你的好意!我们先告辞了,再见!”
贺重九也不看白桦的反应,直接冲尽欢说道:“徐宝儿,我们快回去了,再晚,沈首长该出来找你了。”
尽欢点了点头抬脚就走,当电灯泡还是挺耗电,她决定赶紧回去补充电能,水桶里泡着的黑绷筋儿就是不二选择。
两人走出了一大截后,白桦还站在原地,直愣愣的盯着贺重九的背影看,后来还流出两行眼泪。
“重九哥,那个白桦好像哭了!”尽欢转过头小声说道。
贺重九点头,“嗯!”
“她可是为了你才哭的,你嗯一声就完啦?”尽欢挑了挑眉,贺重九这简直太钢铁了些,毫无怜香惜玉的细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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