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王上惯会吊人胃口,说话已经到了兴头之上,突然画风一转,将对方的胃口吊到了极致,却不急于告知对方结果,故意故弄玄虚。
武玄月自然着急,却还是端着性子,装模作样道:“冒犯什么都是其次,既然是修武之道的共同探讨,便是只针对事,不针对于人,上官公子大可畅所欲言,不必拘谨。”
上官王上转身立直,眼睛直勾勾的落在了武玄月的身上,直言不讳道:“只是可惜了了,纳兰姑娘的面相虽然美丽,却是不祥,宛若那水中浮萍一般,表面看着光鲜,暗地里呢?无根可扎,动荡无所依,便是你的命中宿命。”
此话一出,武玄月登时恼火,忍着性子道:“你!上官公子言下何意?可有根据?”
上官王上眼中带刃,上下打量武玄月一番,掷地有声道:“只看垂青姑娘,云鬓虽美,可是额发太低,天庭饱满者乃是贵胄聪慧之相,天庭狭隘者大多出身不好,做事死板不灵活;垂青姑娘的鼻子虽小巧,可是山根低陷,鼻头上翘,鼻子是财帛宫,低陷的话代表钱财方面警觉心不够,或者坚持力不够,准头向上翘起的鼻子在面相来说属于‘天真鼻’,这类人思想单纯,个性未磨练得坚强,欠勇气——”
听到这里,武玄月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竟没想自己的发际线和鼻子是这般模样!
老实说,从占舍到了纳兰垂青身上,武玄月还没有心情照镜子,到底看看这纳兰垂青的尊容,竟没想倒是不用自己费尽心力去看她的面相,有人就帮自己做了一个透彻的全面分析。
不过,武玄月听到上官王上分析如此,心中顿时对眼前的男子多了几分赞许之意——
怎么说武玄月也是修过修武之道的武者,这上官王上口中头头是道,说的到底在不在理,武玄月一听便可见分晓。
纳兰垂青的脸,自己是没有来得及看,但是什么样的面相对应什么样的命格,武玄月倒是清楚得很。
自然,这上官王上所言不虚,每一条面相,对应的命格都对应上了,可见这老小子,也是在修武之道上,苦下心力钻心研修过的。
眼看武玄月不反驳自己的言论,上官王上更将自信,侃侃而谈——
“纳兰真士的耳相不太好,耳廓平平不明显之人对自己要求不高,在矛盾从图上不会跟他人争功劳,遇到争锋相对的时候,大多都会选择退让;而纳兰真士的眼睛虽是明眸善睐,却也暗藏玄机,纳兰真士慈眉善目,眉眼间距太宽,虽然说眉眼开阔的人比较心胸开阔,但是眉眼间距过于太宽,就证明此人太过天真,一般别人说什么他们都信到十足,这种人特别容易被人摆布,成为别人手中的枪,杀人于行,自己却不自知。”
说到这里,此时的武玄月只有一个念想,就是现在、马上、当即找一面镜子,到底看看这纳兰垂青的面相,真的有上官王上说的这般不堪吗?
就在武玄月一度陷入好奇和疑惑之中,上官王上突然一手揽过,极其蛮横地抓起武玄月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