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此刻杨策也正在看着自己，秦妩月只得匆匆移回了目光。
杨策心情却突然好了起来：“妈，你真的误会了，那合作确实不是秦海谈下来的，而是妩月谈下来的合作，只是被秦海冒名顶替，率先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赵玉芬正在气头上，被杨策骤然把事情点明，整个人怔了一下，转头看向秦妩月。
“他说的是真的？”
秦妩月微微点头：“是。”
不过那合作不是她谈下来的，而是莫名奇妙就出现在了她的桌子上。
她不是没怀疑过那个合作是杨策拿下来的，但是看着杨策这幅吊儿郎当的样子，秦妩月的心中划过一丝自嘲。
她在想什么呢，怎么可能。
“既然这样，那老爷子为什么不说明？”
质问的话说到一半，赵玉芬突然想明白了。
妩月在公司处境那么艰难，不就是因为老爷子吗？
老爷子古板顽固重男轻女，把妩月的功劳给秦海也是常有的事，只是赵玉芬没有想到，就连天城集团这么大的合作，他们也敢这么干！
难道他们就是欺负妩月没有后台吗？
赵玉芬身侧的手紧紧攥住：“我知道了，妩月你回去吧，早点休息，别忘了明天老爷子还要在家里举办庆功宴。”
庆功宴？
再提起来这个词的时候，赵玉芬只觉得讽刺。
明明是妩月拿下来的合作，功劳为什么全记在了秦海的头上？他们也真的好意思！
要是妩月嫁的是像周冬青那样的青年才俊，妩月的处境就不会像现在这么艰难了。
赵玉芬看着杨策，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即便心中再厌恶，但像泼妇骂街那样的举动，她也做不出来，只能用冷淡的态度表达她的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