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陆昊云起了个大早，做好早餐之后便独自出门。
龙江市立帝国银行总行。
陆昊云一进门，就有一位工作人员迎了上来。
“您好先生，请问您要办理什么业务。”
“贷款。”
陆昊云没绕弯子，直接回答道。
听到陆昊云的话，那个工作人员热情的表情瞬间垮掉，他上下打量了陆昊云一圈，不耐烦的一指旁边。
“贷款那边自助拿号。”
说完就扭身走了。
陆昊云没说什么。
他在自助人工台上拿了号码，坐在一旁一边等待一边调息。
等了大约二十五分钟，才终于排到了他。
陆昊云站起身来坐到柜台前，柜台里挂着死人脸的营业员机械性发问。
“办什么业务？”
“贷款。”
“资料”
陆昊云将身份证和一点准备的资料从窗口递进去。
营业员连看都未看。
“资料不符合，下一个。”
陆昊云皱眉，心平气和。
“你还没看怎么知道就不行。”
女营业员抬起眼睛扫了陆昊云一眼，神色满是不屑和鄙夷。
她冷笑一声，反而回身跟他另外的几个正在玩手机的同事讥讽。
“这年头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银行贷款，活见鬼了，穷酸样，这种人都懒得搭理。”
陆昊云皱起眉头，凭他的修为隔着一栋楼他也能听得一清二楚！何况只是隔着玻璃。
顿了顿她眼神冰冷，寒声重复道：
“我要办理贷款。”
原本还在挖苦讥讽的那名女营业员神色不悦，对着话筒。
“你耳朵聋了吗，你不符合条件。”
之后继续和同事聊天。
如果是修仙世界，陆昊云绝不会惯着，但现在是现代社会。
玻璃内的聊天再继续。
“你们听说了没，石行长的母亲得了支气管癌，就住在龙江市第一医院，估计半个月内都来不了了吧。”
“正好，咱们可以轻松一段时间，那个活阎王一天把人当牛使唤，这应该是报应。”
先前替陆昊云办理贷款的女营业员幸灾乐祸地说。
陆昊云闻声，起身从离开座位，走出银行，打了一辆车。
“去市第一人民医院。”
……
市立第一人民医院。
走到咨询台前。
“你好，帮我查一下石行长母亲的病房，是支气管癌。”
直到这两样信息要找人也不算难。
咨询清楚后来到住院部一间ICU病房前，透过窗户观察。
一名清瘦中年男子正在为病床上的病人喂饭。
“妈，您放心，这就是个小病，用不了多长时间您就好了，到时候咱们一块出国看梅梅去，您不是一直想看看她的学校长什么样吗？”
陆昊云端详一阵推门而入。
清瘦中年男子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