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氏脸色苍白,身子微软,靠在监狱的墙上。
凉的她打了个哆嗦。
“不,不可能。女儿在外与人为善,从来不曾得罪……”话音戛然而止。
眼前,似乎又想起了一句话。
“你不就是有个好外祖做靠山么,就知道欺负鹿鹿。”余氏脑海里顿时浮现出这句话。
当时,牵着卿卿,卿卿说了一句。
她只轻轻呵斥了一声,并未多想。
余氏这下浑身都开始哆嗦了:“怎么……怎么可能呢。不过是小孩子拌嘴,打打闹闹的孩子间的事,怎么能牵扯朝堂。还害的百年世家下了狱,怎么,可能呢?”余氏说话都在抖,眼中的惶恐和惊骇早已将她淹没。
老爷子见她终于有了觉悟,冷哼一声。
“没想到余家百年辛劳,竟是毁在你身上!”余大人看着妹妹,见她这等模样却半点怜爱也无了。
杜氏垂着眸,掩下了眼中的笑意。
“不可能,怎么不可能?你以为江家是得罪了新帝?还不是得罪了他那镇魂的丫头!他将江家对她不好的尽数处决,江怀安又要马上科举,只要在夏家过度两年,江怀鹿就能过上好日子。”
“这么大好的机会,竟是让你给折腾到全家下狱!”
新帝这是思量再三,才将人送进了夏家啊。
偏生他那个蠢货妹妹,蠢货外甥女,竟是将人气得离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