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遇到了糟心的突发事件,但婚礼仍在继续,余蔓可现在已经换上了一件龙凤呈祥图案的红色旗袍,气质古典娴雅,发箍盘起,插着一根黄金蝴蝶簪子,向宾客敬酒。
余蔓可亲密地喊道:“夏姨。”
夏丝悦忙站起,拿起自己的酒杯。
余蔓可为她斟上一杯红酒,开了口,“夏姨,感谢您二十年的养育之恩,您就像我的亲妈妈,让我感受到了母亲的温暖,您的恩情,蔓可今生无以为报,祝您身体健康平安顺遂!”
她几句话说完,夏丝悦眼底隐隐有泪花。
余蔓可跟夏丝悦碰了下杯,夏丝悦笑着一饮而尽。
夏丝悦旁边是她的一个朋友,连连夸奖,“蔓可长这么高了,出落得真漂亮!”
余蔓可甜笑,“谢谢阿姨。”
“丝悦啊,你们站在一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你们是亲母女呢。”
夏丝悦笑着说:“是吗,蔓可从小我看着长大,可能长着长着就像我了。”
楼上客房,图坦卡蒙吃完东西又困了,睡了一个多小时,恢复了精力。
刚睡醒的他,像只乖巧的小狮子,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听到夏双娜轻声嗔到,“傻瓜。”
夏双娜正坐在他床边,不知道他醒了,自顾自地说着,“你什么都不懂,就这么来了,不怕找不到我,流浪街头吗,我们这里正好是夏季,如果再晚几个月,到了冬天,就你穿这么单薄的衣服,会冻死的!路上那么多车,多危险啊,你会被撞死的,傻瓜!傻瓜!”
图坦卡蒙伸长胳膊,搂住她的脖子,“是傻瓜,很爱你的傻瓜。”
夏双娜问了她最感兴趣的事情,“你到底是怎么找到我的?”
图坦卡蒙骄傲道,“我跟着荷鲁斯之鹰,走了三个街口,我就感觉你会在这里。”
夏双娜哑然失笑,荷鲁斯?它老人家还管现代的事情,难道图坦卡蒙真有神力。
图坦卡蒙把脸埋在她粉色的纱裙里,嗓音微微哽咽,“娜娜,你知道吗,沙漠发现了一具尸体,他们都说是你,我真的吓死了,还能见到你,真好......真好......”
夏双娜感觉自己的裙子上湿了一小片,眼眶顿时也红了,轻轻拍着图坦卡蒙的背,“我也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像做梦一样。”
图坦卡蒙柔声问:“你说你姐姐是在结婚吗,她穿的那种裙子,我想看你也为我穿一次,好吗?”
夏双娜眼含热泪,“好。”
浦江区最大的婚纱摄影馆,有六层楼高。
大厅播放着甜蜜悠扬的婚礼情歌,空气中弥漫着甜腻幸福的味道。
夏双娜在一楼中央的橱窗前驻足。
四面玻璃透亮如水晶,上方围了一圈白色射灯,光束打下来,让人把全部目光集中在橱窗里,那套纯黑色的男士西装上。
夏双娜指着西装,“图坦卡蒙,你想不想试一试?”
身穿制服的女店员见状,立刻走上前恭维,“女士,您的眼光真好,这是我们的镇店之宝,它出自意大利著名服装设计师之手,由世界上最昂贵的两种羊毛制成,上衣和西裤共镶嵌有9颗16克拉的钻石纽扣,纯手工耗时620个小时缝制而成,价值百万,试穿一次需要支付一万元钱。”
夏双娜想都不想就同意了,她的图坦卡蒙自然要配最好的。
店员将西服小心熨烫后,用皮革盒子装好,递给他们。
图坦卡蒙拉着夏双娜就想进更衣室。
店员忍不住掩嘴笑,这对新婚夫妻,真是一刻都不想分开呢。
夏双娜小脸绯红,“你自己进去吧。”
试衣间的门被推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缓缓走出,脚上的黑色皮鞋擦得锃亮。
夏双娜羞涩地抬眼望他,噗嗤一声就笑了,怎么说呢,图坦卡蒙这个古埃及人穿上西服,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图坦卡蒙本就有君王不可一世的摄人气势,眉间是睥睨万物的高冷华贵,西服浓郁醇厚的黑色,将他强大的气场淋漓尽致地展现了出来,搭配图坦卡蒙手指上三枚黄金宝石戒指,更显得贵气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