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二壬也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有什么问题吗？”
“有问题，大大的有问题。”
飞长老平复自己的气息，语气肃穆：“你的大脑实质很健康，可却有两个不同属性的灵魂共同存在，其中一个非常完整，也是你这副身体和大脑的实际控制方，另一个则只有零星的碎片，更像是某种残留，这种残留无法对你的身体进行掌控，但你的大脑可能会吸取这部分残留灵魂的生前记忆，当然这种记忆也是残缺的。”
戴二壬当场就愣住了，这个飞长老果真有本事，将自己目前的情况准确地检查了出来。
见戴二壬沉默，他问：“你之前没有跟任何人的灵魂发生过融合亦或者碰撞吗？”
戴二壬笑了笑：“如你所知，我现在失去了大部分的记忆，无法想起更久远的事情。”
“怪，太怪了，你自身的灵魂是完整的，就算有另一个灵魂残留，也只会增加多余的记忆，而不会减少，莫非是你的大脑一时间无法接受这两种灵魂的存在，暂时受到影响了吗。”经验丰富的飞长老也被难住了：“刚才我对你进行探知的时候，你自身的灵魂出现了强烈的本能反抗，甚至将我反震开来，你拥有一个正常人类无法拥有的强大灵魂，这或许跟你如今的状态有某种联系，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以我目前的学识还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
戴二壬表示安慰：“知识是无穷尽的，而生命是有限的，不用太过在意，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
“请问。”
“如果我想获取这个残缺灵魂的全部记忆，有什么办法吗？”
“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我自己也觉得体内出现两个灵魂太怪了，想要知道另一个灵魂的详细信息。”
“嗯…”飞长老捋了捋下巴的小草：“你本身的记忆都还没有恢复，就想得到残缺灵魂的记忆怕是不太可能，再者，残缺的灵魂不是残缺的桌椅，能够随便凑齐，他缺失的部分极有可能已经消散在天地间，只要凑不齐，就得不到全部记忆。当然，还有土办法，先要弄清楚他是谁，再根据他的身份进行实际的调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能获取他的信息。”
戴二壬先前想要做的就是土办法，现在从飞长老这里基本上是确定了自己的行动了：“嗯，好吧，我会去尝试的。”
飞长老从自己的桌面上撕开一张草纸，用手在上边画了两个光圈，递给戴二壬：“我暂时无法解决掉你的问题，你可以拿我给你的介绍纸张去天灵山找一个叫做夕璃的知灵族成员，她虽然不给人治病，但在灵魂和大脑方面有特殊的手段，能够探寻你大脑的每一个信息，或许能够还原你的记忆以及两个灵魂存在的原因，至于那残缺灵魂的更多信息，你还是得用土办法。”
其实他本身的灵魂是完整无缺的，记忆也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去找知灵族的意义也只能是查清楚这两个灵魂同时存在的原因，更可能揭开自己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秘密，天灵山他倒是有理由去一趟。
而就像飞长老说的，戴二壬本尊的信息，只靠残缺灵魂是没用的，只能用土办法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