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毒门的事情,都解决了?”苏幕转移了话题,岔开了话茬,“温守信死了吗?”
沈东湛为她掖了掖被角,“人还在天牢里待着,估计这会正跟他儿子叙旧呢!”
闻言,苏幕笑了一下。
这种事情,栾胜定是做得……得心应手。
“雍王府呢?”苏幕终于问到了点子上。
沈东湛挠挠鼻尖,没有吭声。
“看样子,是悄摸着就给收拾了!”苏幕靠在软垫上,唇角微微勾起,眼底带着几分邪性,“你以为把剑搁在门口,我就闻不着血腥味了?”
沈东湛皱了一下眉,低头一笑。
“你和栾胜把我搁在这儿,把年修调走,便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了?”苏幕白了他一眼,懒懒的靠在那里,“你以为,我是靠着一身蛮力坐在东厂千户的位置上?”
若是连这点脑子都没有,早就死了八百回,还能活到现在?
“说吧!”苏幕好整以暇的望着他。
沈东湛点点头,便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儿,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说得干干净净。
“说完了?”苏幕倒是一点都不诧异,面上平静得很,面上带了几分讥诮,“光说东厂怎么着怎么着,栾胜怎么设计雍王,怎么不说说你干了点什么?”
她这口吻,就好像可劲盘问自家相公,昨晚去哪儿鬼混了似的?
“我什么都没做。”沈东湛确实什么都没做。
如玉般的指尖,轻轻戳着沈东湛的心口位置,“真的?”
瞧着她唇瓣一张一合,沈东湛忍不住在她唇上贪恋了一下。
苏幕没拒绝,如今她身上有伤,他不敢肆意妄为。
事实,诚然如此。
自个点火,自个憋火,遭罪的还是沈东湛自己。
“唉!”沈东湛一声长叹,“真是个磨人的妖精,这笔账早晚得连本带利讨回来。”
苏幕被他逗笑了,“那便等着吧!我这伤也不知……”
话音未落,已被一吻封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