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起身下车，“哐当”一声把车门也关了。
“是我太急了吓到你了？”司慕泽道。
齐悦怔了下。
“嗯？”司慕泽骤然拉近两个人的距离。
粗粝的指腹抹上她面颊，带来微弱的刺痛。齐悦往后挪了下，车里的暧昧气氛横生。灯光在司机下车时连带着关了。路边的灯光撒下来，她隐约能看见司慕泽的轮廓。
像是一条完美的弧线。
喉结轻轻滚动。
“我，我……”
司慕泽忽地又一次拉近距离，让齐悦刚想要出口的话都忘了。她才闻到他身上有酒味，还不少。眼眸看起来并不如往日清明，声音模糊。
“悦悦，别怕我。”
齐悦愣住，片刻后才轻声道：“没有怕。”
话语刚落，他忽然捏了她的下巴。随即吻了上来，浓重的酒味袭来，混杂着淡淡的烟草味，齐悦一时间根本招架不住。整个人几乎被抵在车窗上，混乱的呼吸声响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停下。
“你不想去司家，就可以不去。”司慕泽像是醉的更厉害了，手指还沿着她下颌摩擦。
齐悦浑身都在战栗。
血液滚烫的奔流着。
她声若蚊呐，“没，没有不想。”
司慕泽眸光霎时间更沉，作势又要吻上来。齐悦连忙拉开车门，一个转身就跳下车。司慕泽捞了个空，看着落荒而逃的齐悦不禁嘴角勾了下：“还是吓到了啊。”
司机转身上车。
“回去吗？”
司慕泽道：“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