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眸光直视着齐悦，“很巧不是吗？”
齐悦抿唇，“不是巧。”
“公司有点事要处理，司慕泽藏你藏的太紧。等我知道你已经落地已经没有航班了，不过还好，现在我们可以一起喝杯咖啡。”厉战琰微笑。
他眼睛狭长，笑起来总像是蛊惑。
这样的长相未免太过犯规。
而且他说的太直接，齐悦反倒不知道怎么说比较好。像是知道会如此，厉战琰朝她眨了眨眼睛，“话不必说明白，我们只是一起喝杯咖啡而已。”
齐悦松了口气。
她垂眸继续涂抹。
“节目录制的还顺利？”
齐悦点头。
“我听起来却不是这样，晏子萍的徒弟，这个称号像是要压死你。”厉战琰口吻中不乏心疼，“今晚第一期节目会播出，一定会有很多人认识你。”
齐悦手顿住。
厉战琰的话全中。
作为一个比赛，同时也是节目。整个导演组的意思非常明显，齐悦这个本就有争议的人，会经过他们的手被打包的更加具有冲突性。
她将会站在最耀眼的地方。
或许坠落，或许不灭。
“你要小心。”厉战琰道。
齐悦点头。
“谢谢。”
厉战琰呷了口咖啡，“我并没有做什么，也没有来得及。如果齐小姐愿意给点机会，或许会不一样。”
“不用了。”
齐悦微笑。
她并不觉得可怕，只有危机越大收益才越大。不可能担着晏子萍徒弟的名声，享受关注度却又不付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