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衣姑娘。”
刘彩衣正卧在床上,样子有些憔悴,听见赵瑶的声音,她还是尽力起身。
“瑶公子又有何事?”
“我给彩衣姑娘做了份热糖水,喝了能好受些。”
糖水二字让刘彩衣来了些兴致,按着小腹费力的起身要去给赵瑶开门,可起了两次都没能成功。
“彩衣姑娘若是着衣,便不用起身。”
“好,瑶公子进来便是。”
这间房本就是为赵瑶准备的,锁上门就有了禁制,外人想进还要破阵才可,可赵瑶想进,别说阵了,锁都自动打开了。
赵瑶推门而入,只见刘彩衣背对着自己躺在床上。
“趁热喝了吧。”
“嗯,瑶公子放在这里就好,彩衣一会起身自饮。”
赵瑶见刘彩衣依旧有些倔强,不想让自己知道原因,干脆端着碗走到了床边。
“还是我喂你喝吧,一会起身你又该不舒服了。”
赵瑶越走越近,刘彩衣的心也越来越慌。
“瑶公子,勿上前来。”
“可是彩衣姑娘觉得我唐突了?”
其实这是刘彩衣拒绝赵瑶最好的方法,可是这话听到刘彩衣耳朵里莫名的刺耳,心有不忍便开口道。
“不是,彩衣怎会怪瑶公子,只是……”
女人来月事一向有不吉利的说法,大部分人都认为这是“血光”之灾。
百年之前有一项不成文的规矩,女子月事之时不得拜会仙庙,认为这会坏了仙庙的仙缘,好在有逍遥和辰瑶一事之后,各路仙家也开始招收女弟子,这规矩就渐渐淡去了。
仙界虽然不管这事了,可凡界依旧有这般说法,所以女子往往都瞒着月事,很多男子哪怕娶妻生子,却终其一生也不清楚其中门道,正是如此。
别说赵瑶这个刘彩衣的心上人了,就算换个女子来,刘彩衣怕也是要瞒着的。
“我通医术的。”
赵瑶虽未明说,但短短一句话就让刘彩衣知道自己的情况被看出来了。
慌乱之下,刘彩衣转过身来,一张憔悴的面庞映入了赵瑶的眼帘,没有了昨日的美艳之感,病态中的刘彩衣娇弱无力,但怎么看怎么令人怜惜。
“还请瑶公子离彩衣远些,会沾染污秽之气的。”
轻柔的声音随着刘彩衣发白的嘴唇张合传入了赵瑶耳中。
“没事的……”
“可是……”
赵瑶伸出食指放在自己的嘴边,示意刘彩衣不要说下去了。
“听话,坐好,我喂你喝。”
赵瑶的话仿佛拥有着魔力一般,明明不想如此的刘彩衣,身体竟十分老实的听从了赵瑶命令,乖乖的坐在了床上。
“张嘴。”
“啊……”
赵瑶精致的面孔,配合上甘甜的糖水,几口下去刘彩衣的神色就有了些许的好转。
“瑶公子,我好些了,要不我自己……”
“别说话,先喝糖水。”
未等刘彩衣说完,一勺糖水就喂到她的嘴边,配合赵瑶不容质疑的语气,刘彩衣把话憋了回去,老老实实的张嘴喝糖水。
“啊……”
刘彩衣一张秀口,就有一勺热糖水放入她的口中,热水和赵瑶的温暖,让刘彩衣好希望时间永远定格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