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儿,你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这么胡搅蛮缠的?”光绪突然变了脸。
“原来这都是真的。”我冷笑道。“珍儿,你什么意思?”光绪铁青着脸。“皇上,原来你真的变心了,既然你这么宠你的心上人,那奴才以后就不理你了!”我气急败坏道。
“珍儿,你在瞎说什么,朕什么时候说不爱你了?”光绪脸色煞白,拼命抢白道。“干嘛这么着急,我只不过得罪你几句,要是明日觐见了新皇后,我嘴笨笨的,又得罪了她,岂不是更了不得了。”我嘟着嘴埋怨道。
“珍儿,你听朕说,干嘛这么着急?“光绪气得几乎要发疯。”行了,行了。奴才告退,再说就没意思了。“我沉着脸,赌气般地头也不回走了。光绪当时并没有追上来。
一下子过了几天,我由于跟光绪堵着气,一直没有主动找他,心里想着希望他亲自来给我道个歉,可是一连几日,光绪都没有向景仁宫来,我不禁更增加了几分懊恼。
”小主,您是不是想万岁爷了,若是这样,奴才这就去养心殿向皇上禀明。“麝月见我愁眉不展的样子,急忙上前好言劝道。
”麝月,你暂时不要去,既然我跟皇上赌气,他能忍得下来,而我却巴巴地去求他,传出去我成什么了?“我撅着小嘴道。
”哎呀,小主,夫妻之间吗,有什么说不好的,早晚都要和好,小主干嘛非要死撑着面子?“麝月抿嘴一笑,温言劝慰道。
”好了好了,麝月,我说不过你,下次再说吧。“我心里想笑,但是笑不出来,满脑子装得都是光绪眉眼弯弯的那呆样子。
”他不会真的爱上那个富察绮云吧?“我的心中一直起伏不平。毕竟绮云的姿色要比静芬强得多,再说她又能歌善舞光绪这个人,原来真是有一点憨呆的,我一直没去他那,他竟然以为我真的不肯原谅他,迟迟不敢来见我,到了第十天,他真的忍不住了,竟然派王商送了我一篮子苹果,我见了又好气又好笑,便这么糊里糊涂地谢了恩。
”珍儿,这么些天,朕一直怕你赌气,所以一直呆在养心殿没敢出去,你不会不高兴吧。“光绪见我笑盈盈的来了,不禁笑成了一朵花。
我掩住嘴嫣然一笑,看着光绪道:”臣妾哪敢啊。对了,皇上,我看也不必太在意静芬被下毒那件事了,毕竟后宫的那档子破事跟国家大事比起来,简直就是鸡毛蒜皮,皇上还是需要忧国忧民,这样就是好皇上了!”我盈盈喜道。
“嗯,珍儿,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朕身边没有你这个开心果,真是度日如年呀,看这说话的水平,都快追上文先生了。”光绪笑嘻嘻道。
“皇上尽爱开玩笑,对了,这几天,我没事时,翻了翻皇上送给我的康有为写的《日本变政考》,这书还真挺不错的,康有为要我们学习日本,搞什么议会,立宪,皇上,你真的想这么干吗?”我好奇地问道。
“嗯,珍儿,说实话,不是想不想,而是必须这么干了,自从甲午那年,我们惨败给了日本,朕就意识到,这个国家的专制政体虽然延续了两千多年,但是到现在已经落伍了,中国现在需要的是法制,而不是君主,我们大清所有的坏事都是起源于这个专制,所以,我们再不变法,国家就会灭亡,到时候,朕很有可能像崇祯皇帝一样,吊死煤山了!”光绪紧握着我的手,认真说道。
“是呀,皇上,中国再也不能耽误了,其实珍儿很向往变法维新,到时候真的变法了,皇上可以带着珍儿去欧洲旅行,想玩多久就玩多久。”我默默憧憬道。
“你想的美,到时候,恐怕朕忙的一点时间都没有了。”光绪戏谑道。“怎么会呢?皇上可以无为而治吗。”我嘻嘻笑道。
“启禀万岁爷,大公主有事求见。”此时,王商突然进来打千禀报道。
“是皇姐,王商,赶快给朕更衣,请大公主进来说话。”光绪喜滋滋道。
不一时,大公主满脸愁云地步了进来。“皇姐,你怎么了,碰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了吗?”光绪瞧着情形,关切地问道。
“皇上,昨日,我回了趟恭王府,我阿玛恭亲王他老人家最近的身子不大好,所以他怕一旦不能上朝,朝廷里会出乱子。”大公主回答道。
“什么,六叔他又患病了吗?”光绪苦恼道。
“是呀,一旦我阿玛真的因病不能上朝,朝廷里的守旧派一定会十分强大,到时候,就可能不利于皇上你推行维新变法了。”大公主担忧道。
“皇姐,你是要朕提前推行新政,重用康有为?”光绪诧异道。
“是呀,正好恭亲王暂时不能上朝,军机处的权力真空了,皇上可以趁这个时机提拔一些自己的新人。”大公主建议到。
“是呀,皇上,公主殿下说的没错,既然早晚都得干,皇上就抓紧禀明皇太后吧。”我也从旁鼓舞道。
“这个皇姐说的没错,朕已经想好了,找御史开个头,造一造维新的声势,然后就可以提拔一些人了。”光绪胸有成竹地说道。
“对了,皇上,另外,我建议您立富察绮云生的小阿哥为太子,这样皇上不但解除了王爷们的威胁,还提高了威信,怎么样?”大公主继续劝说道。
“这个?”光绪突然犹豫了起来。
,我甚至怀疑,我有点嫉妒她了。
光绪这个人,原来真是有一点憨呆的,我一直没去他那,他竟然以为我真的不肯原谅他,迟迟不敢来见我,到了第十天,他真的忍不住了,竟然派王商送了我一篮子苹果,我见了又好气又好笑,便这么糊里糊涂地谢了恩。
”珍儿,这么些天,朕一直怕你赌气,所以一直呆在养心殿没敢出去,你不会不高兴吧。“光绪见我笑盈盈的来了,不禁笑成了一朵花。
我掩住嘴嫣然一笑,看着光绪道:”臣妾哪敢啊。对了,皇上,我看也不必太在意静芬被下毒那件事了,毕竟后宫的那档子破事跟国家大事比起来,简直就是鸡毛蒜皮,皇上还是需要忧国忧民,这样就是好皇上了!”我盈盈喜道。
“嗯,珍儿,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朕身边没有你这个开心果,真是度日如年呀,看这说话的水平,都快追上文先生了。”光绪笑嘻嘻道。
“皇上尽爱开玩笑,对了,这几天,我没事时,翻了翻皇上送给我的康有为写的《日本变政考》,这书还真挺不错的,康有为要我们学习日本,搞什么议会,立宪,皇上,你真的想这么干吗?”我好奇地问道。
“嗯,珍儿,说实话,不是想不想,而是必须这么干了,自从甲午那年,我们惨败给了日本,朕就意识到,这个国家的专制政体虽然延续了两千多年,但是到现在已经落伍了,中国现在需要的是法制,而不是君主,我们大清所有的坏事都是起源于这个专制,所以,我们再不变法,国家就会灭亡,到时候,朕很有可能像崇祯皇帝一样,吊死煤山了!”光绪紧握着我的手,认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