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用何思语吩咐，程可萱每日想的也只有如何对付汪滢滢。尤其是在电梯事件过后，她更是绞尽脑汁地想着该如何对付汪滢滢。
只是还没有等到她出手，汪滢滢已经开始对付她了。
新闻的头条上，详细地记录了程可萱是如何被抱到汪家，如何在家人的宠爱下长大。而她又是如何恩将仇报，陷害了汪滢滢，甚至还有她被简子航录下来的那段视频。
看见新闻，程可萱只觉得手脚冰凉。有些不敢相信汪滢滢的手中怎么会有这么多东西，程可萱又特地将视频倒回重看了几遍，可内容没有任何改变。
新闻下方的评论数量不断攀升，程可萱颤抖着指尖点开，果然看见下面清一色都是对她的辱骂。
猛地甩掉自己的手机，程可萱单手握拳狠狠地砸在了桌面上。
为什么她每次想要对付汪滢滢的时候都会功亏一篑，可汪滢滢的手段却永远正中靶心。
更重要的是，汪滢滢和简子航的关系早就破裂了，她的手中又怎么会有简子航录下的那段视频？
程可萱正想着，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程小姐，是我。”
熟悉的声音响起，电光火石之间程可萱脑海中的一切突然串成了一条线。
姜南背着她打的电话，简子航手机里的视频，还有最初在医院，姜南不假思索讲出何思语被赶出程家的事……
心中有了计较，程可萱却不敢有任何表现。深吸一口气，程可萱打开公寓的门。
手中拎着一大袋子吃的，姜南小心翼翼地观察了门外以及楼下的情况，确定没有任何人跟着自己之后这才将东西放回到了客厅。
“程小姐，不知道您有没有看见网上的视频，这阵子您最好不要再出去了。”
看着姜南谨慎的动作，有那么一瞬程可萱真的怀疑是自己搞错了，在她最艰难的时候，是姜南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留在她身边，甚至还花了自己的钱。
“嗯。”她有些心不在焉地沉声，片刻后又抬眸看向姜南，“姜南，如果有一天妈妈再把你要回去，你是愿意留在这里，还是回去陪妈妈。”
她试探性地开口，可姜南的态度却十分坦然，“我的第二次生命是夫人给我的，虽然我也愿意陪着小姐，但是如果非要做选择的话，我只能跟您说对不起。”
嘴上说着残忍的话，姜南却体贴地伸手替程可萱拉开了外卖的盖子，“不过您放心，只要我能陪着您一天，一定会尽心尽力。”
“姜南，我不甘心。”姜南的话音落下，程可萱突然拉住了他的手，“凭什么我永远都要被汪滢滢玩弄于鼓掌之中，凭什么每次都是我输。这一次，我不想再手下留情，我要汪滢滢去死，你可以帮我吗？”
将姜南的手捧在自己的胸前，程可萱的眼中满是期盼。
没有明白她的意思，姜南顿了顿，便又听见程可萱开口道：“你帮我，造车祸，杀了汪滢滢。”
这已经不是程可萱第一次叫他杀人，姜南并不惊讶。只是如何保住汪滢滢的性命又不让程可萱怀疑，这是一个难题。
点头应下了程可萱的要求，可是接下来的几日姜南却迟迟没有行动。
直到他在汪家的门口看见了何思语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