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西城面上的嘲讽不减：“听说你之前是痴傻的！”
“嗯，有这样的事！”顾倾城直接承认，这事，倒是天下皆知，也不用隐瞒什么。
“鬼医用孩子做实验，是为了医好你！”卓西城又抛出一个重磅炸弹。
让顾倾城握着茶杯的手紧了一下，满脸的不可思议：“不对，这是胡说，如果真的要医治我，为什么一直到十五岁，我都是痴痴傻傻的！”
这个锅她可不背。
“那是因为鬼医的实验没能成功，就被本座杀了。”卓西城的嘴角翘起一抹弧度。
冰冷异常。
气场比刚刚还要迫人。
让人有些窒息。
顾倾城只觉得大脑嗡嗡作响。
一时间一片混乱，根本理不出头绪来。
人也有些发懵。
握着茶杯的手微微用力。
这个事实，她无法接受。
“从你出生，鬼医就在想办法医治你，想让你像正常的孩子一样。”卓西城的语气薄凉，直视着顾倾城：“不过直到本座杀他的时候，你还是个痴儿，后来，却传出了你不再痴傻，正常人一样的消息，我在想，是鬼医已经将药给白家了吧。”
看顾倾城的眼神更冷戾了几分。
仿佛顾倾城是吃人的魔鬼。
的确因为她，让那么多的孩子惨死。
鬼医的手段极其残忍，让人发指。
“不，我的清醒，也鬼医无关！”顾倾城忙开口喊道。
她不再痴傻，不是因为用了鬼医送来的药，而是灵魂变了。
“还要狡辩到什么时候？”卓西城的五官有些狰狞，语气更冷了几分。
“与你狡辩有什么意义，不过，我没做过的事，别想甩给我，我能清醒，是因为……”顾倾城说到一半，顿了一下。
这件事，她可以没有心里负担的告诉墨御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