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歌儿你少受些苦。”凤子卿想到小时的滋味，到现在都觉得如死一般，躺在床上翻不得身。
“父亲，如此这样我就可以引玄气入我的手了吗？”凤九歌用少量的玄气试了一番，确实能感受到有丝丝玄气在手上汇聚。
“自然，多练几次。”说着，凤子卿嫌弃地捏住鼻子，“快去洗洗，你这个脏小孩。”
“略略略。”凤九歌做了个鬼脸，步伐轻快地跑回房，她也有些受不了自己身上的味道，仿佛几日未倒的剩菜一样。
“出来吧。”凤子卿见女儿跑进楼才对某个暗处喊道。
来的人是云别，他的房间与凤九歌十分接近，在凤子卿敲门的时候就听见了声响。
“国师，你对小丫头可是倾注了足够的心血。”一改平常的嬉皮笑脸，云别难得正经，他有心事，最近很难眠。
看了云别一眼，凤子卿对着月亮：“不是足够，而是全部，歌儿是我和韵韵全部的生命。”
“那对小丫头来说，是否是太过沉重？”
呵呵笑了一声，凤子卿摇摇头：“你把歌儿想的太简单了，她可不是这世上普通的十岁女童，重压之下必有勇夫，歌儿就是那个勇夫。”
“她比你想的都要无所畏惧与坚强。”凤九歌似是想到了什么，嘴角的弧度上扬许多，“从小她就比其他孩子聪慧，像个小大人，十分有趣。”
看着凤子卿的模样，云别明白凤九歌就是在他们这般的宠爱下才长成如此这般的模样，随即又想到林梦梦，轻轻开口询问：“国师，如果你将全部的爱都给了九歌，那梦梦呢？”
“为何这样问？”凤子卿似有所感，“你喜欢梦梦。”
云别没有否认。
“梦梦既然做了我的女儿，那我便会给她如歌儿一般的疼爱，你可放心。”凤子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