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碍事,国师多次来信询问,这人的病情十万火急,怕是耽搁不起。”颜学摆摆手,从戒指中取出一瓶调节精力的药剂喝下,“祥瑞,你去敲门,待我看过之后,再回去也不迟。”
“是。”祥瑞不情愿地上前去,修行者体质虽比寻常人好上不少,但是颜学上了年纪,身体熬上几天不是问题,精神上却跟不上了,“来人啊,快些开门。”
“来了来了,”守门的小厮赶紧跑过来应门,“客人可轻一些,我家主人都还未起。”
“颜长老,您怎么来的那么早?”小厮见到来人,赶紧迎着进去,“您是为我家那位客人来的吗?”
“正是,”颜学跟在他身后,“还请带我去那位客人住的地方。”
“好好好,”小厮边走边说,“颜长老你可不知道,昨夜这位客人可是闹腾了好一会,这不,家主和他应该都还在歇着。”
“还在睡着?”祥瑞不高兴地直噘嘴,“长老为了他可是一个整觉都未曾睡过。”
“祥瑞。”颜学头疼地唤他,这是近来选在他身边服侍的人,也是药剂公会的学徒,什么都好,只是这张嘴,什么都往外说。
“颜长老,”凤子卿听见有动静,就起了身,刚走了几步就看见颜学的身影,“没曾想您来的这般早,是我失礼了。”
“心里记挂着国师心中所言之人,这心啊,抓耳挠腮的,想看看到底是什么稀奇的情况。”颜学在医术上苦心钻研多年,最喜欢的便是各种棘手问题,乍一听闻凤子卿的来讯,赶紧忙完手头上的活,赶回了朔渊,“赶紧让我去看看。”
“不急,”凤子卿见着他脸上的倦意,“颜长老还是在府内的客房睡上一会,等起来再为宇寰医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