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之人无不是人精,是在各种生死绝境闯荡出来的人,见迷音都拿楼上的人没办法,便也都歇下了探究的心思。
之前与那男人同来的伙伴,原本是想冲上前为他讨个公道,但是见到这一幕,就老实地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不敢再冒出头。
台上的拍品被重新覆盖住了黑布,在全然失去光线之前,里面的人抬头望了眼上方之处。
此时,凤子卿正痛心疾首地捂着自己的胸口,一脸的不可置信:“小歌儿,你刚才说的话,为父的没有听见。”
什么叫‘爹爹等下记得掏钱哦~’,这丫头自己要的东西居然还要剥削他?
旁的也就罢了,这是买了个男人,一个野男人,不行不行,坚决不付!
凤九歌早就对她这个在外沉稳在内比她还幼稚的父亲免疫,见他又犯病,从容地重复了一遍刚才自己的话:“是爹爹说要拍下来的,我只不过是随意帮您喊喊价。”
“随意喊喊你就喊了那么高的价格!虽然我们家钱不少,也经不起这般花销。”凤子卿哭穷,“你看看这一下子就花了....”
“爹爹,我回去一定会告诉娘亲,府中的收入锐减,让她把您的那些珍稀物事拿出去,能卖则卖。”凤九歌捡了块一旁小桌上的点心,塞入嘴里,不满地皱眉,“好硬,还不如睿云师傅做的好吃。”
“歌儿,你的小金库呢?自幼攒起来的钱付这个绰绰有余。”凤子卿还想着再挣扎一下,接下去的话见凤九歌拿出一颗讯珠注入玄气后瞬间转换,“爹爹买爹爹给你买,不过就是那么点钱,小歌儿高兴就好。”
希望韵韵一定没有听见他刚才说的话。
“歌儿,夫君,你们在何处?”司琪韵温柔的声音从讯珠内传出,她刚才好像听见了父女俩在讨论买东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