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也知道?”玄息见被她戳穿,丝毫都没有觉得不好意思,笑的十分和蔼,“那你可得千万小心,那酒可是我费了老大的劲,让人从芈沁那地给带来的。”
“芈沁的酒?”凤九歌重复着。
“怎么?小丫头也知道?”玄息见她的样子,好像知道那地。
“曾今有客送了几坛那的酒给我爷爷,幼时爷爷会拿筷子点着几滴给我开开蒙。”
喝酒的记忆已然十分模糊了,但是那酒的味道却留在她的记忆里至此都未忘怀。
不似寻常酒的辛辣苦涩,只一滴,便能让她这个初尝酒滋味的奶娃娃乐得直咧嘴,身体的本能告诉她想要索求更多。
现在想来,除了极美味之外,那酒里怕是还有别的秘密。
玄息听着的话,心里暗自思忖,眼前的这个丫头怕是身份背景不一般。
引灵院内多的是大富大贵的孩子,但是芈沁酒,可不是有钱就能搞到手的,不然他那么多年也不可能在如今才拿到了两坛。
芈沁说是个地名,可是却甚少有人知其踪迹。
只因善于酿酒的芈沁人,是个惯爱换地而居的游牧族,每每在新酿酒封坛后,他们就会开始迁徙,等到了要开封之日,恰好在哪,便在那待一阵。
也不管有无人路过,就支楞个小摊,卖芈沁酒。
周而复始,循环往复。
这次也是玄息的一位多年老友恰好路过那地,就帮他买了最后两坛,发讯让他去取。
奈何他琐事缠身,别说出岛了,就连出院都没得空。
只得让正巧在外办事的刘牧帮他跑一趟,回了校他再去取,可没曾想,他连去二等院的时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