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为何固执的不愿意接受我的药剂,”凤九歌将空瓶子拿在手里转悠,“你的命是你的,诚然我是管不着,是生是死皆有你自己决定。”
“若是你执意要求死,那就当我这次烂好心,下次我必然不会再出手。”她搁下瓶子,便不在看祁濯,转而对莲莫说,“他死了之后知会我一声,我好来吊唁一番。”
“九歌,濯叔他不是这个意思....”莲莫见凤九歌语气冷淡,便明白她是真的气上,“他这只是病糊涂了,才说这些胡话的,你别往心里去。”
“我没有生气,只是觉得他既如此不惜命,我救他反倒是耽误了他寻死。”她勾起唇角,露出嘲讽一笑,“在烈阳见你时,还挣扎着要活下去,现如今倒好。”
“我不喜欢说重话,只不过,你这样,早已成为莲莫的负担。”
祁濯瞳孔一紧缩,他无法反驳,只能沉默着。
“莲莫,我走了,若是往后有什么需要,用讯珠联系我即可。”凤九歌将染着自己玄气的讯珠取了一些给他,“你歇息吧。”
转身,她便要踏出门。
“小郡主,你不必用话激我,”祁濯比之前平静不少地开了口,“我怎么会舍得丢下莲儿,这般虚无的离开?”
“在未看见仇人获得报应前,我怎敢就这样离去?”
“这些话你不必与我说,你自己明白即可。”凤九歌将火红的药剂摆放在他床头,“不够了,便与我联系。”
“可是...我也不能总是问你讨要,”莲莫撵着脚尖,“我没有钱。”
“都是些寻常药材,用不了多少钱,”凤九歌不在意地挥手,“你们要是想给的话,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