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凤九歌吃饱,他与她便直接走了,一路上频频感受到身侧人的目光,转过脸正好与她的眼神相遇,问道:“我脸上长了花?”
“没有,只是我在想,你怎么能得那么清楚?”
夙玉琉理理她的碎发:“灵界之中,各势力的关系远比这里的任何一处都复杂,这种也只不过是小把戏。”
“照你那么说,灵界还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凤九歌叹道,脑子里传来一阵抽痛,她敲了敲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来了这里总是会莫名不适。”
帮她揉着额角,夙玉琉见她脸色不好,便带她回了司徒府,看着她睡下,才摸出怀中自刚才一直在闪烁的讯珠。
“玉琉,你与九歌可还在拢复之地?”鹤鸣的声音从讯珠中传出。
“嗯,我们打算明日便启程回学院,院长找我可有什么事?”
“也无什么大事,九歌那丫头的讯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联络不到,你帮我代为转达一声,”鹤鸣看着摊在桌上的密函,“你们直接前往朔渊即可,近期的药剂师考核便在那举行,修竹已经带着待考核的孩子去了。”
夙玉琉应下之后,见没有其它问题就熄灭了讯珠,静静地守着凤九歌。
翌日,凤九歌才悠悠转醒,只觉得整个人都乏力的很,脑子也是昏昏沉沉,长叹一声,惊动了身边人。
夙玉琉小憩一会,见她睡醒,但仍旧是不舒服的样子,有些担心:“小歌儿,你究竟是怎么了?”
“不知道,可能拢复之地与我的八字相克吧,”凤九歌吸吸鼻子,“我现在就想着赶紧走。”
再待下去,她总觉得,有什么她难以预料的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