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刘大壮散落的药粉,她吸入不少,严固给她闻了解毒香,此时她的力气正在缓慢恢复。
“多谢严公子救命之恩。”谢文姝双手抱拳,以示感谢,客气的疏离感与日俱增。
“殊儿。”严固眉头紧拧,扣住了谢文姝的手腕。
“严公子,我们不熟,你这般称呼若是被他人听见,你让他人如何想。”谢文姝试图挣脱严固的桎梏,反被严固攥的更紧,轻吟声传递,严固如触电般松开,瞧见因他的力道而生出的红痕,严固从怀里拿出软膏,轻柔的涂抹在谢文姝的手腕上。
那模样,好似在对待他唯一的珍宝般,谢文姝将心底的妄想压下,将唇抿紧了不再看他。
“殊儿,当时我不告而别是有缘由的,鹤州是前往边关的必经之地,因私心我在鹤州逗留两月有余,离开前我本留了信,深思熟虑之下我还是没将信送出去。”边关战乱,生死一瞬,严固不能保证他能活着回来,与其让她牵挂不知消息的他,不若不告而别。
谢文姝阖着眼,扭过头依旧不瞧他,“严公子跟我说这般多作甚,我只是一介民女,同严公子并无关联,你要解释也应当同你在意,有关系的人解释。”谢文姝无意识搂紧了怀里的瓷瓶,紧咬着下唇,几乎渗出血来。
严固可当真厉害,轻轻一句有缘由便想将一年前的不告而别轻易抹杀,好一个私心,好一个深思熟虑。
“既然是你深思熟虑的结果,你现今又回鹤州作甚,这不是自寻烦恼,严公子走吧,男女授受不亲。”谢文姝垂着眉,不让严固瞧见她泛着红的眉眼。
谢文姝气严固的不辞而别,更气他再次回来,这般久了,竟是连一句解释的话都不曾同她说,这算什么,左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他严固根本就没将她当回事,自出了邵水村,谢文姝已很久未曾受过这般大的委屈了,胸口似是被石块压住,重的她喘不过气来。
纤长的睫毛颤颤,圆润的泪珠滚落,严固恰好掰过她的肩头,瞧见湿了眼眶的谢文姝,严固瞬间方寸大乱,笨拙的给谢文姝抹泪,指腹全是茧子,抹在脸上针扎似的疼。
“殊儿,殊儿,你别哭,都是我的错,你别哭。”严固跟呆子似的,重复这几句,谢文姝听着愈发委屈,一手拍在了严固的手上,“你走,我让你走。”
严固落在空中的指尖一颤,徐徐落下,绵长的眸光落在泪光点点的谢文姝脸上,严固身形一转,迈步走了出去。
门被轻轻带上,外头一片寂静,谢文姝攥紧了掌心的瓷瓶,哽咽出声,“呆子,让你走还真的走,何时这般听话了。”
谢文姝抹着泪,将瓷瓶放在一侧,瞧见放在床头的软膏,一股脑的扔在了地上,地上铺了毯子,软膏倒是没啥事,反而一骨碌的往门口滚去。
喜欢锦鲤重生:猎户家的娇娇媳请大家收藏:(www.zeyuxuan.cc)锦鲤重生:猎户家的娇娇媳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