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他依然记得夏洛依若喝太多酒总会难受,生病什么的。
最了解她的身体状况,因此哪怕是半夜他也得大老远赶来瞧瞧。
夏洛依自然清楚这点,今儿的公司喝酒,应酬之事还是她拒绝让乔子谦陪同,说他们都需忙各自的事业,不想他整天围着自己转。
这会儿,对于乔子谦突来的关心,正躺床上的夏洛依似不要紧的坐起身,望着他淡然的回答:“子谦,我没事,只是有些头疼脑热症状,刚刚随意已喂我吃过药,这么晚了你不必赶来看我。”
夏洛依强打起精神,即便病状还未痊愈,在乔子谦面前也说着如此坦诚,不想让他担忧的话。
可她不说还好,听她这一说,尤其是随意两个字,乔子谦心一紧。
“什么?他喂你吃药?”
他仿若听错了似的,他才两天未出现在夏家,随意竟代替他对生病的夏洛依照顾得不是一般的周到,都改用喂的方式了。
“有什么问题吗?”
见乔子谦不适的反应,夏洛依又好像说错话似的,捂住自己的嘴。
但她明明是实话实说,怎么就像打翻醋坛子,还是乔子谦理解错了。
在她头痛脑热的情况下,随意身为佣人端茶倒水,伺候她吃药,好像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看着夏洛依似懂非懂,天真无辜的眼神,如此信任对方,乔子谦有些无语。
看样子,他之前提醒得没错,夏洛依原本还质疑随意的身份,这会儿怕是还未弄清楚,就已对他放下戒备,开始接受跟认可的表现。
“没问题,我是不放心才过来看你,你没事最好,快躺下休息,今晚还是由我来陪你。”